第96章[第4頁/共7頁]
這日晚,四爺又歇在她這,決定暗鬥的張子清見了四爺也不可禮也不說話更不平侍著他洗漱換衣,彆看她大要很淡定的做著這大逆不道的統統,內心頭倒是自始至終的在給自個打氣,怕個毛,大不了也就是禁她的足了,就算髮配她到莊子裡思過也冇啥,又不是冇去過,怕個毛。
四爺半闔著眼,在張子清等候的目光中不急不緩的吐出三個字:“你很好。”手指倒是探進張子清那濕熱處緩緩摳挖著,也不去看張子清何種神情,等感覺她的身子大抵能夠接受了,就自發的解了褲帶,扶著那物就抵了出來,鳳眼微眯:“爺院裡可貴有個不爭不搶懂事的,以是爺總得給點嘉獎。這是爺給的嘉獎,懂嗎?”
怕是熟諳四爺的人都冇法設想,人前總願擺出一副冰冷冷禁慾模樣的四爺,在她這裡卻有著如此激狂、凶悍乃至殘厲的時候。
看到後院餬口如此調和,兩個才十三歲的少女漸漸的就開端放開了拘束,漸漸開端顯出各自的脾氣特性來。看得出那耿氏性子極其活潑,心眼怕是也冇有多少,稍對她好些她就能視你為知己,然後拉著你的手嘰嘰喳喳的說個不斷。深受其害的代表人物就是武氏。至於那鈕祜祿氏,張子清暗下察看了好久,對於這小我物她還是有點興趣的,這鈕祜祿氏在雍正活著的時候不見得有多麼的受寵,偏的有福分在子嗣淡薄的四爺後院生了兒子,極得康熙和雍正的愛好不說還讓她給安然養到大了,終究成了笑到最後的阿誰榮幸者。她平生順利,兒子極其孝敬不提,還無甚麼大病災的活到了八十六高齡,身後得了個孝聖憲皇後的諡號,幾近壓了貢獻皇後一頭,可謂是含笑地府了。就這麼個甚麼都不甚超卓的女人,究竟有甚麼奇特的品德魅力,竟得彼蒼如此的偏疼?
張子清已經有些神態恍惚,淚眼婆娑,恍忽間見到的正趴在她兩條細腿兒間狠力大開大合的,竟是頭凶悍的野獸。又是一記頂弄,由腿窩處傳來那極致絕頂的酥麻讓她不由自主的僵了□子,緊接著身子深處就冇法節製的痙攣了起來,冇頂般的感受讓她忍不住的就要抽泣出聲,可她的小嘴卻被另張嘴霸道的侵犯著,卷著她的舌變著花腔的咂摸著。冇法宣泄的她隻能無認識的將嫩白的手指摳進了那肌肉聳/動的後背,卻不想這一行動愈發的激起了身前男人的凶性,掌心握著她的腿彎盤曲起來,連續幾個直搗花/心,本就敏感的身子再次達到了猖獗的極致,那樣冇頂的欣喜的確能逼瘋她如許的肉/體凡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