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可恨可歎[第2頁/共3頁]
當年蘇東坡任臨安知州時在此宴請老友黃庭堅,正值酒樓方纔開業,仆人蕭觀非常愛好蘇軾之詩詞,便請其為酒樓定名,恰逢佛印大師不請自至,說道,單獨樂不如同樂乎?東坡欣然,遂定名為同樂,黃庭堅親手謄寫同樂樓三個大字,現在門前橫匾上的筆跡便是黃庭堅之真跡。
不管邊關戰事如何,不管百姓痛苦幾分,這西子湖畔始終是歌樂豔舞,如同明朝末年的秦淮河普通,隻曉得醉生夢死。
初冬的夜晚還是有少量遊船不懼酷寒,在湖裡駛過。遊船上燈火透明,不時傳出陣陣歌聲及喝酒作樂之聲。
這個期間的菜係酸甜苦辣鹹都有,唯獨美味不敷,對了,是缺味精。自從我穿越後,一向冇有甚麼食慾,一來是因為菱杉之故,二來或許是我之前吃慣了味精的原因吧。歸去後,我得想想這味精是否能夠在這個期間研製出來,如果能夠勝利,這但是一項大買賣啊。火藥槍炮要做,這能贏利的東西也要做,戰役打到最後不就是比誰有錢嗎,我如果比忽必烈有多很多的錢,那還誰怕誰呢,用錢就能將這些馬背上的人砸死。
我笑笑冇有持續說下去。
“連這都不曉得,還能算是臨安人嗎?”清脆的聲音再次響起,嶽廟中所遇見的那位白衣少女俄然呈現在我麵前。
自宋孝宗為嶽飛昭雪昭雪後,幾近每代帝王都會對其加以追封,先帝理宗便追贈嶽飛為忠武,太師,後改成忠文,但是卻冇有一個天子到嶽王廟拜祭過嶽武穆,久而久之彷彿構成了常例,即便是官方的百姓都對此非常清楚。
我說道:“女人,你以為是秦檜權大還是高宗帝權大?”
中間的袁棘似是如有所悟,倉猝上前道:“公子,時候不早,該走了。”
“女人,告彆。”我在分開時還聞聲白衣少女在自言自語道:“這也算是答案?”
往窗外看去,已是華燈初照。
“壯誌饑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還我國土,朕必然會做到,嶽元帥好生安眠吧,待到王師北定中原之曰,朕自當再來相祭。”我在內心冷靜說道。
袁棘上前二步小聲說道:“公子,這百年來,還冇有皇室中人進過嶽王廟。”
嶽王廟位於西湖西北角,始建於南宋嘉定十四年,也就是一二二一年。嶽飛遇害後,獄卒隗順冒著生命傷害,在一個暗淡的夜晚悄悄揹負嶽飛屍體,超出城牆,草草地將嶽飛屍體葬於北山之麓的九曲叢祠旁。二十一年後宋孝宗命令給嶽飛昭雪, 並以五百貫高價賞格求索嶽飛屍體,用昌大的典禮遷葬於棲霞嶺下,嘉定年間在嶽飛墳前修建了這座嶽王廟。後代固然多次修整,但根基上儲存了初期的風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