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31[第3頁/共5頁]
新人已如玉,萍家複從趙,大道有圓方。玉樓宴罷醉和春,趙瑟初停梧桐柱,方倚庭花暈臉紅。
馬車裡,夏蘼閉目坐著,一向到王府馬車停下,她都未從車裡出來,車伕躊躇了會兒,才隔著簾子喊了幾聲,任然不見王爺出來,嚇得她從速掀起簾子看看王爺是否安好,誰知王爺半倚著車壁,像是睡著了。
莫雅留下了白茗,將其安設在客房,親身打了將她額頭的血擦去,這時請來的大夫也到了,見滿盆的血,眉頭舒展,莫雅從速將究竟奉告,還請大夫看看。
趙嬤嬤手停在半空中,燦燦地縮了返來。
“兩位王爺還請上座,今兒是歡暢的日子何必在乎那麼多呢?”莫雅出來打圓場,瞧了眼白茗,見她非常難堪的站在那兒,心中不喜夏蘼這等當場羞人之舉。請人上座後,她路過白茗跟前,低聲說:“白女人莫介懷,王爺想是酒後胡言了。”
哎,天家的人,哪個是好服侍的?
連打小服侍的趙嬤嬤都身子一顫,“主子……”她見夏蘼出來,天然的伸手去扶,卻不見白茗的影兒,剛想開口問,下了馬車的夏蘼望了一眼怡親王府的牌子,冷冷道:“今兒白茗越位,主仆不分,本王將她送人了,傳令下去,府中不得再提及白茗二字,關於她的事,本王一個字也不想聞聲。”
為甚麼?
關於給質女們住的宅子,自是不必像當初修建王府般勞心勞累,尋了上都城內稍勢好些的兩三進的宅子便能夠了。待國慶日一過,女帝便將宮內的幾個質女都打收回去了,倒不是說不擔憂,而是在要做個名頭給人看。
“哦?”夏蘼尾音上揚,笑眯眯地看著莫雅,那眼神隻讓人感覺彷彿有甚麼事要產生,恰好是你不能回絕的。莫雅差點後退了一步,想起這兒是她的府邸,才略微震住神式微荒而逃。
白茗失神的看著她,當真不能留嗎?
白茗垂下眼瞼,端著茶轉成分開了。三步台階,她緩緩地走下去,畢竟不能言君心似吾心,是她要求太多,不知分寸。
這算得上一首藏頭詩,又或者是說藏尾詩。
淳親王,怡親王。
“無事,明兒本王親身同母皇去說。”夏蘼冷眼掃過白茗,“還望爾於莫府,好自為之。”
屋外的白茗,端著涼茶的手抖了下,言語間的疏離她並不是聽不出來,為何?清楚離府去打獵場時,還是那般對她笑著說返來再說,明顯眼裡是光的。為何回到府,倒是這般冷酷,這些日子來,兩人彆說是說話了,連見麵的次數都屈指可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