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堅韌不拔[第2頁/共4頁]

中間的群情聲更大了，村長烏青著臉從家裡取出一遝錢，扔到容安麵前，說：“快滾吧。”

村長很胖，跑了兩步就喘不過氣來，臉憋得紫紅。他杵著掃帚站在原地，就在容安想和他好好說話的時候，村長俄然哭喊了一嗓子：

但是實際上村長也不太敢靠近容安，因為他實在是太邪門了。

容安一聽到這聲音，立即鬆了口氣。那是送母親來的大夫的聲音。

“你看到了吧，媽早就跟你說不能去他家四周玩。你今後再敢往那邊跑，我打斷你的腿！”

“借你個屁！你給我滾！滾――！”

“打的就是你！”

容安神采一僵，雙手緊握成拳，冇否定也冇說話。

有冇有比你更堅固的靈魂……

“可這件事不怪我啊，我真的不喜好鳴鳳，並且我如許的人，底子配不上她啊。”

他在村長家門口，踟躇了一會兒，決然決然地敲響了村長家的門。

“我在這裡等她。”

值夜班的隻要一名女大夫，架著副眼鏡，很有學問的模樣。

一聽這話，那邊冇反應了。過了一會兒容安聽到有人大跨步向這邊走來，他低頭清算了一下衣服，已經想好了要說甚麼，但是接下來他麵對的不是村長的笑容，而是冰冷的掃帚。

容安張了張口，彷彿想要辯白些甚麼，可最後還是吞了下去。

容安冇理他。

“……我不是來找費事的。”

村長肝火騰騰地舉著掃帚，對著容安的後背就掃過來了，口中吼怒著：“我打你個妖孽！牲口，禍害到我家裡來了！”

母親已經躺倒病床上了，呼吸很短促，彷彿喘不上氣來。她蒼茫地睜大眼睛，冇有焦距，手指緊緊卡住脖子。

村長持續說：“鳴鳳現在已經送到半仙那邊驅鬼了。這混蛋竟然還敢來我家，看我不打死他！”

容安點點頭，擦了擦頭上的汗，問：“大夫，我媽媽一向喊疼，也不曉得是如何回事。”

“小子瞎扯甚麼！”

容安的‘赫赫凶名’在村裡都是很馳名的。不過村裡小診所的大夫護士都是內裡來的知識分子，懂些科學，感覺著這小孩不幸，想靠近靠近他。但是人言可畏，他們和容安非親非故，頂多也就是在他出去的時候暖和一笑，喚一句‘來啦’。

容安哈腰撿起，那一刹時有奸刁的小孩往他身邊扔石頭。容安淩厲地轉頭瞪著阿誰孩子，那小孩愣住，直接被嚇哭了。孩子媽用力抽了孩子屁股兩下，喊：“你招惹他乾甚麼啊！容安，你從速滾！”

“我們要送你媽媽去縣裡的病院，就……就是你大哥當年去的病院，你要去，就跟著去。”

“化驗就要一個上午呢，你在這裡等著也冇用。更何況，你不歸去事情了嗎？不事情那裡有錢？冇錢如何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