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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馬車,柳嘉蕁托著腮苦想,她的腦袋裡像是團了一堆亂線,找不到線頭,翻開簾子,掃了眼街上叫賣的小販,“你如何看?”
柳嘉蕁乾脆坐在飛揚身邊,“歸去跟王爺說說。”
“帶上暗風。”
“安浩不是你和李管事一起請來的嗎?”
“最好是能去趟徐州。”
人家安掌櫃一個買賣人,會有甚麼仇家,“應當是王府。”
屋彆傳來腐敗的聲音,“王爺,李管事求見。”
“本王曉得了,此事前不要張揚,普通停業,你也彆太擔憂,喪失的藥材本王會找返來的,你且歸去。”
“我又不跟你去。”
慕容錦推著柳嘉蕁走出門外,“飛揚,王妃有事跟你說。”
柳嘉蕁笑道:“彆忙活了,我有話問你。”
不是腐敗的聲音。
李管事貓著腰出去,倉促行了個禮,“王爺,安浩掌櫃出事了,經他手辦的十箱藥材都不見了。”李管事擦了下額上的汗,頭一回出這麼大的事。如果平常的藥材倒也罷了,恰好都是靈芝、鹿茸之類的貴重藥材。
“可有熟諳人徐州的藥材商?”
產生的小插曲很快被柳嘉蕁丟到腦後,她跟慕容錦籌議,要不要去趟徐州。
男人勾了下唇角,蕁兒,你不記得我了?
兩人對看一眼,商店裡又出事了?
“安浩呢?”
“平常都去多久?”
因為要去徐州,柳嘉蕁衝動地睡不著覺,來當代這麼久,終究要踏出都城了,她的心躍躍欲試,乃至於整晚都在想著如何查詢賊人,慕容錦出去的時候,她還冇睡著。
因而,柳嘉蕁就找了個很爛的藉口,端著一碗紅豆沙敲響了書房的門,聽到一聲出去,柳嘉蕁排闥而入。
李管事連連稱是,貓著腰退了出去。
不可,她必然要見到他。
乃至於兩人固然住在一起,睡在同一張床上,十幾天愣是冇見到麵。就連嘿咻都是在柳嘉蕁的熟睡中停止,每次都迷含混糊的,要不是痠痛的腰和不適的下、身,她還覺得在做夢。
傳聞了白日的事,慕容錦隻是笑了笑,他就曉得他的老婆不是好惹的,有了飛揚她們,就更不好惹了。他摸摸脖子,還好他們是一國的。
慕容錦繁忙起來,積累了一堆公文,每次都看到深夜,回到房裡柳嘉蕁都睡著了。
慕容錦的眼神在她的胸前掃過,“你說呢?”下一秒便按住她的頭,來了一個世紀大長吻。瞧著被啃得紅腫的嘴唇,慕容錦表情大好。
“是李管事請來的,跟我無關,我就是請鄭大夫給安夫人瞧了瞧病。”
飛揚拿出令牌,“我是王妃的貼身侍女飛揚,這是王妃。”
“叫黨懷安,住在徐州,是徐州馳名的藥材商。”
慕容錦看向中間的小人兒,“你如何看?”
“有大柱,強子,四水,三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