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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嘉蕁睜大了眼睛用力看,也冇瞥見黑眼圈在哪兒,較著地在框她。
藥材鋪裡井然有序,伴計們也都各司其職。柳嘉蕁不由悄悄對李管事的才氣豎起大拇指。一個臨時的掌櫃上前,打了個千,“夫人需求點甚麼?”
人家安掌櫃一個買賣人,會有甚麼仇家,“應當是王府。”
慕容錦推著柳嘉蕁走出門外,“飛揚,王妃有事跟你說。”
“我又不跟你去。”
柳嘉蕁表示曉得了,讓他好生照看鋪子,和飛揚走了出去。
“可有熟諳人徐州的藥材商?”
“紅豆沙呀。”
慕容錦勾了下她的鼻子,寵溺地笑道:“甚麼都瞞不過你,附耳過來。”慕容錦在她耳邊嘀咕,柳嘉蕁不住地點頭,眼睛越來越亮,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濃,待慕容錦說完,柳嘉蕁豎起大拇指,“夫君賢明。”
那掌櫃大駭,冇想到王妃會來鋪子裡,又是叩首,又是號召伴計泡茶倒水。
“是呀。”柳嘉蕁坐在他的大腿上,勾著他的脖子,“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十幾天不見,都疇昔三十幾年了。”
又是那根木頭。
不可,她必然要見到他。
“討厭你還來看我。”
柳嘉蕁也不客氣,開門見山隧道:“都有誰和安掌櫃一起去的?”
“甚麼時候去的?”
“也不見了,五天前他捎來信,說已經往回趕了,不日便可達到,一晃六天都疇昔了,一點兒動靜都冇有,我讓店裡的伴計去迎一迎,他說都迎出去幾十裡地了,還冇見到人。”
“他叫甚麼?住在那裡?”
柳嘉蕁乾脆坐在飛揚身邊,“歸去跟王爺說說。”
慕容錦看向中間的小人兒,“你如何看?”
“有大柱,強子,四水,三寶。”
慕容錦的眼神在她的胸前掃過,“你說呢?”下一秒便按住她的頭,來了一個世紀大長吻。瞧著被啃得紅腫的嘴唇,慕容錦表情大好。
柳嘉蕁放輕腳步,把紅豆沙悄悄放在他觸手可及的處所,然後站在他身後,盯著他的頭頂發楞。
拉起她軟弱無骨的小手,揉搓了幾下,“如何會,登天還要下台階,見為夫我隻要敲響書房的門就行了。”說來,這還是她第一次到他的書房,“想我了?”
慕容錦也不辯駁,笑眯眯隧道:“你看我這的公文一大堆,哪偶然候管這個,不如你去查吧。”
飛揚拿出令牌,“我是王妃的貼身侍女飛揚,這是王妃。”
“我……”
男人勾了下唇角,蕁兒,你不記得我了?
“鋪子裡有規定,每個月的月初、月中采購藥材,他們是本月中去的。”
“叫黨懷安,住在徐州,是徐州馳名的藥材商。”
飛揚親身趕馬車,順著街道,來到藥材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