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玄遊子的論述,賀雲卿方纔曉得這兩年間燕枯苦衷實經曆了甚麼。也是,金丹與元嬰間的差異有如通途,而燕枯心竟能在兩年內順利衝破,可見他究竟為此支出了多少儘力。賀雲卿也能夠設想,全部門派的壓力壓在他一小我身上究竟是甚麼樣的滋味。
“吃……吃我?”那石頭滾了滾,滾到桌子上,剛巧滾進了賀雲卿常日用的茶壺裡。
“冇有。”
細細打量著這塊褪了皮的石頭,除了阿誰“蕭”字的印痕消逝了以外,彆的倒也看不出甚麼希奇的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