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花追到他中間,擋在他火線,我雙眼亮閃閃地盯著帝北冥。
但是明天,他竟然換了裝。
偶然候是一襲簡樸的素色黑袍,繁複奧秘,像純粹的黑夜。
我臉上的笑意呆滯了一下。
這些天我已經發明瞭,每次帝北冥呈現的時候,彆人都看不到他,除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