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竄改這麼俄然,實在是讓我太受寵若驚了。
我不解地看著北姨,不明白她為甚麼問這個,不過還是指了指入口的方向。
我鎖緊了眉頭,悄悄地凝睇著她。
之前還在擔憂我的小命能夠不保,冇想到這麼一會兒的工夫,就有人帶著我去找場子翻盤。
就彷彿是一個長輩看到讓本身對勁的小輩,然後就透暴露欣喜對勁的神采。
好一會兒,麵具女人終究安靜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