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最終[第1頁/共3頁]
兩隻手箍著她的腰,直把她往他身上揉,彷彿隔了兩層衣料都嫌多,恨不得兩人貼合得密不通風纔好。
“好,都聽你的。”
裴廷淵偷偷抓住她的手。
“疇前的事啊……”
她忽而明白過來,“你騙我的?那些人也都是你的人?你們演戲騙我的?”
兩人對視,還是他先開的口,“傳聞你偷看我沐浴,是打的甚麼主張?”
林清梔羞紅了臉,隻當冇聞聲他的胡言亂語,一層層解開他的衣服,剝到最後一層時,他俄然抓住衣衿。
“我不進宮。”衛桁點頭,“我再也不進宮了……那不是我應當待的處所……”
林清梔急了,直覺他傷得很重,想起他氣若遊絲癱在床上的模樣,以及黑衣人手持刀劍砍殺他的模樣,眼睛更紅了。
看他身上戴著鎮遠軍的徽牌,又想到他威脅說要炒她的大眼睛,她大膽猜想,“莫非……你是新帝的禦廚?”
她從速搶先倒打一耙,“你,你乾甚麼走路不看?!”
“好,你彆躲。”
皇宮裡固然被洗刷過,但石板磚的裂縫裡還是滲有血跡,氛圍中也滿盈著一股血腥味。
深色牆麵或是雕花石柱上都是刀痕和血漬,淡色牆麵就彆提了。
裴廷淵略有所知,府裡請人號哭時,也冇見她落淚,隻是她會在他罹難時想方設法救他,她會在傷害關頭奮不顧身地跑向他,她會為他說話,為他爭奪……
林清梔說:“你現在今非昔比了,天然是要把疇前的各種都健忘的。隻是你這麵具總戴著做甚麼?不讓人看看新帝長甚麼模樣嗎?”
……
整座皇宮一片寂靜,更顯巍峨。
林清梔氣得想捶他,可一抬手,想起了甚麼,又去扒他的衣服。
他說:“你不是想幫我脫嗎?我留給你來脫。”
“為甚麼不給我看?你放開!我必然要看!”
對方還是不答話。
林清梔也不客氣,走到他麵前,伸手去摘他的麵具。
看上去比她疼多了。
林清梔說:“但是之前那些刺客!他們不是……”
……
窗外月色恰好,顛末血雨腥風的浸禮愈發潔白敞亮。
那人不答,沈濂又道:“從宮裡運出去那麼多屍身,你偏要挑這張麪皮扒,噁心誰呢?”
他吻得凶蠻霸道,如同一隻餓了好幾日的狼,氣味粗重得像是要透不過氣,卻還是狠命啜著她不肯鬆開。
他一襲黑袍斜靠在龍椅上,身姿慵懶,竟有著不出的貴氣。
她停下腳步,擺佈張望好久也冇有哥哥的身影,心中頓時大喜。
“走……去哪兒……”他這纔開口。
裴廷淵道:“看了就得對我賣力,你承諾了我再給你看。”
他公然不躲,倒是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扯進了懷裡。
沈濂說:“疇前有人不想進宮,還不是被你逼著進了嗎?輪到你本身如何就還掙紮上了呢?因為我們冇東西能夠威脅你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