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雙方[第2頁/共4頁]

“……那裡像？”

過了一會兒，容雪淮才做好了籌辦一樣，慘淡而慘白的一笑，解開了本身的衣衿，對著上官海棠亮了亮本身的心口。

上官海棠情不自禁的想起了被屠滅滿門的天魔山。上至宗主長老，下至記名弟子，統統人都被絞成了不及手指粗細的肉塊，血從山頂流到山腳，肉醬鋪滿整條山路，成群食屍的鷲鳥在山上迴旋進食，長達一月之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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菡萏花君俄然舉起一隻手，打斷了海棠君的蓄勢。他道：“彆鋪墊了，海棠，你要問甚麼，就快快的問吧，我都同你說。”

“我也冇有想到。”上官海棠生硬的笑了笑：“我冇有想到，我一共看了你五次刑訊，這五次裡你的鞭撻伎倆從冇有一種重樣。”

“出身、麵貌、氣質、處境全都不一樣是不是？你約莫不曉得，讓我感覺我和他像的，不是這些外物，而是我第一次見他時，他被逼到了極致的那種絕望。”

上官海棠倒吸一口寒氣！在辨認出對方心口那十七刀縱橫交叉，彷彿深可見骨的貫穿劍傷後，他手中的茶盞被他哢哢捏出細紋，碧綠的茶水從裂紋中溢位來，流了他滿手。

容雪淮此次是真的發笑出聲，他問：“完整無關。海棠，你如何會如許想？”

聽到絕望兩個字時，上官海棠的身材不自主的顫抖了一下。

上官海棠冷酷的看了那盞清茶。濃茶杯口迴旋出紅色蒸騰的香霧，好此道者隻要聞一聞就能心曠神怡。但是上官海棠看著那抹白霧，卻隻能想到在如許短的時候裡，連一壺茶涼下來的時候都不敷，容雪淮就用悄悄鬆鬆的手腕讓那魔門弟子開了口。

容雪淮側了側頭，衝著上官海棠微微一笑，笑容是常有的和順包涵。上官海棠看著這個淺笑，不管如何也冇法把這個對待朋友馴良而細心，對待生命尊敬而熱忱的雪衣公子跟傳聞聯絡起來。

是啊，他的。

但是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親眼所見，容雪淮下起手來折磨人，能夠暴虐到甚麼境地。

“我也是當時才曉得……本來殘雲劍的劍鋒被我開的那麼利，本來沉舟劍法，還能用來偷襲……”

他漸漸飲儘了本身的茶水，對著空茶杯發了會兒呆，這才緩緩道：“很出色、很豐富，很讓人印象深切。容雪淮這輩子，約莫都忘不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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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雪淮瞭解的笑了笑：“每次我都不附和你跟來看，但你卻總要跟過來。恰好看後表情還都非常不好……海棠，你何必給本身找不鎮靜？”

容雪淮漸漸的閉上了眼睛，兩人之間隻隔一張方桌，上官海棠能看到對方放在桌上的那條手臂，手指微微的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