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點了?”薑慈邊問,邊盤腿打坐,將體內的酒氣全都逼出來。
“啊!”薄寒舟一聲淒厲慘叫!
她說完就溜了。
“持續說。”冥王眼睛都懶得展開,假裝方纔不是在劃水,而是在深思的模樣。
冥王笑道:“那來都來了,坐下喝兩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