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夜[第4頁/共4頁]

孟方言正對著他的槍口，臉上毫無懼色，“如果你仇恨感情，那麼請你撫心自問，在你心底的最深處，是否還殘留著些許的對那位富商的豪情？”

曾琦展開眼睛，刹時收回了一聲從絕境中逢生的哭泣聲。

“這四位數字，是當時阿誰收養你和曾琦的富商的生日。”他安靜地答覆曾序，“我看過你的統統質料，以是我記得這個日子。”

“在這位富商因為車禍歸天之前，他對你和曾琦照顧有加，他會在首要的節日放下事情伴隨你和曾琦度過，他曉得你們就寢狀況不好輕易驚醒、每天都會等你們睡著後才分開，他乃至對你們兄妹比對本身的親生兒子更好……”

屋外是蒼茫大雪，全部倫敦都已經被白雪所覆蓋、成為了一座烏黑色的都城，而此時正對著他和曾序的那扇窗戶外，正站著一小我。

說完這句話，曾序就像是在等候著甚麼，任憑孟方言如何對他揮拳詰責，他都始終冇有再開過口，他保持著沉默，就像落空了說話的服從。

孟方言眯了眯眼，下一秒，“哢嚓”一聲，他刹時就將曾序的左腿踢斷了，“在那裡？！”

這一次，死神仍然是時候，他還是在和時候競走。

曾序側頭看向他，目光裡呈現了一絲極淡的訝異。

“他去了那裡？！”

另有最後一個數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