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的身份究竟是甚麼?
“我冇有憐憫,是心疼。”她不肯談身份的事,他就不在現在逼她,在瞥見她身上的傷痕後,他不忍心再見她有一點點的難過,有些事是該讓她承認,不過,不急在這一時。以是他轉而問道:“奉告我,你的臉是如何受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