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一年多,能有甚麼大的竄改?”他淡淡一笑,頓了頓,持續說:“如果真要說有甚麼竄改的話,大抵就是有所牽掛了吧?”
“是啊。”白海棠將手中的茶杯握在手裡,抬眸看了眼劉仁元,眸光帶笑:“你和疇昔冇甚麼大的竄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