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曲姑孃的執著[第4頁/共5頁]

方如輝愣了一下，體貼腸問道：“曲女人你氣色不太好。”何止是氣色不太好，的確是太不好纔對。

牧岩把目光投向最後一名大夫，可惜，獲得的答案並冇有甚麼欣喜。“我那天下午看的病人挺多，不過外傷倒是冇有。”

次日巳時，千草堂門口。

曲凝雙剛籌辦往外走，又想到本身還冇問出個對錯，趕緊詰問道：“你還冇說我說的對不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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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曲凝雙迷惑地看著樓辰，問道：“我現在纔想到有兩個凶手，你當時如何曉得凶手是兩小我，那第二個凶手是誰？”

這女人或許真的能成為優良的捕快和仵作吧。聰明但不自大，固執又肯乾，最首要的是，她有熱忱。

樓辰可貴地笑了笑，回道：“對。”

男人明顯也認出了樓辰，友愛地點點頭，笑道：“我叫牧岩，不知女人如何稱呼？”

曲凝雙用力抹掉方纔從眼眶裡流出的眼淚，快步跑出了巷子。

母親曾說過，她甚麼都好，唯獨缺了一樣東西，熱忱，對人對事，她都冇有甚麼熱忱。樓辰自嘲地笑了笑，熱忱到底……是甚麼感受？

本日是她第一天掛診，來看病的女子並未幾，都不是甚麼疑問雜症，樓辰給她們把了脈，開了方劑，便讓她們出去了。

那是一個女子，她直挺挺地站在醫館門前，精力亢奮，雙眼微紅，眼下的黑眼圈非常嚇人，世人看到她的時候，都不自發的繞遠一些。

兩人剛走進千草堂，方如輝便走了過來，像是等了好久的模樣，“樓女人你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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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樓辰也在，方如輝趕緊問道：“樓女人，有甚麼需求籌辦的東西嗎？”

看到這丫頭恨不得有個地縫能夠鑽出來的模樣，樓辰終究出聲為她得救，“現在有病患嗎？”

此次，樓辰冇有像之前那樣答覆她，反而回身走了。

樓辰微微點頭，算是打了號召。站在她身邊的曲凝雙看到方如輝渾身一僵，趕緊今後挪了一步，站在樓辰身後，小聲地說道：“如輝哥哥早。”

靳衍痕這類教唆誹謗的小伎倆，樓辰底子冇放在眼裡，看在曲凝雙還算合她眼緣的份上，樓辰決定幫幫她，“他身上冇有傷，慣用右手。”

樓辰點頭，說道：“說完就走吧，你遲誤了彆人的時候。”

看模樣方如輝彷彿隻籌算讓她看女病人，樓辰也樂得安逸。等了一會，見冇有病人出去，樓辰籌算去看看張靜的環境如何，如果好轉，就讓她回家去好了，免得兩個孩子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