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考驗[第1頁/共3頁]
雖說一千個一萬個不肯意從昆明返來,但事情已經走到這一步了,王應雄也隻能屈就於時勢,今後與瞿式耜爭權,更是要更加謹慎,瞿式耜結黨,他可不能結。
王夫人道:“昨日昆明的平虜侯送來了四千兩銀子和兩百匹錦緞,還在中間的糧油店裡定了兩年的用度,讓他們旬日一送,冇老爺的叮嚀,妾身不敢收,可那些人扔了東西就走了。”
王應雄笑了:“可莫要這麼說,下官所知,當初趙銘道在丁魁楚麾下,犯闕桂林,招安他的就是瞿大人,當時趙銘道就有覬覦雲南之心,若瞿大人能提早防備,那裡讓局勢落得這般地步,現在趙銘道在雲南做大,提督一省軍務,麾下貔貅三萬,朝廷無以轄製,真是讓人痛心呀。”
實在這二人都是差了,阿誰陳大夫是昆明最好的大夫,接骨療傷是妙手,但於鎮痛一起倒是差了些,也冇有其他的好大夫好體例,隻能那麼吃著治著,而見王應雄整天渾渾噩噩的,趙銘道樂得如此,並不是成心的侵犯。但此時誰又能說的清,王應雄又豈是能信的?
瞿式耜見王應雄不樂意說話,主動問道:“王公,這兩日可感覺身上輕巧了?”
可當時候我在朝中,部下無兵呀。”
王應雄聞言一聽,頓時有些感覺不對,確切,吃昆明那邊的藥,吃了就睡著,一天要睡七八個時候,醒來時候也頭昏腦漲,彆說措置政事了,就是和人說話都是不可,但不吃又是傷口疼痛難忍,如何換了太醫的方劑,就立即鎮痛又復甦呢?
王應雄在家裡療養了兩日,在肯定了端門外無人堵門以後,去了行宮告罪,永曆對王應雄非常體貼,隻是說了幾句鼓勵的話,就讓他返來了,讓他好好養傷,待能坐了,再入內閣辦理。
那誰當首輔呢,總歸要在二人噹噹選一個的。
而從行宮返來,王應雄還未歇息,卻見宗子拿著拜帖出去,說道:“父親,瞿大人來了,送來的拜帖,人可就在門外等著。”
瞿式耜笑了指著王應雄床頭一本易經,說道:“那王公就不思疑嗎,在昆明時昏昏沉沉,難理政務,到了桂林便可閒居讀易?”
王應雄拿起拜帖一看,又聽聞人就在大門外,曉得這是不給不見的機遇,因而說:“讓他出去吧。”
王應雄一聽,神采一冷,阿誰時候瞿式耜還給在貴州的本身寫信,讓本身挾製趙銘道,可趙銘道和朱容藩先是用衣帶詔唬住本身,又多番利誘,本身冇把持住上了賊船,想到這裡,王應雄說:“瞿大人,你我都有錯誤,但若不除此賊,我們就會成大明朝的罪人!”
瞿式耜一聽這話,曉得王應雄是把擔責,因而說道:“王公說的是,說的是,如果當初我能看清他趙銘道的狼子野心,決然不會落得這般地步,想當時趙銘道麾下不過三千兵,哎,短短半年時候就十倍以往,若當時剪除,也不會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