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 不該做的也做了[第1頁/共3頁]
趙銘道帶兵去打沙定洲,不過是搶功,壓抑其他將領,在兵權上一家獨大,但是留在昆明便可駭了,如果他遵循在曲靖乃至在廣州時的做法,清理士紳官將,那就垮台了,除了楚雄與永昌兩地,朝廷設在雲南的官員,從巡撫、三司到州縣官員,全都有附逆之罪,士紳更不要說了,供輸賦稅也是罪惡,趙銘道耍起橫來,就是把他們一網打儘的結局。
“平虜侯所言極是,那破賊之事當如何區處呢?”王應雄問。
孫可望大喜,立即領命,艾能奇倒是不樂意了,說:“孫將軍統兵破敵,那平虜侯做甚麼?”
所謂援剿川軍就是當初給朱容藩弄的那支巡撫標營,另有就是王應雄本來的督標,加起來,雜七雜八的兩千多人,最後獲得動靜從重慶和綦江解纜的,昆明打下來時,還在貴州,明天賦是到的,固然不能打,但把守昆明還是能行的。
王應雄聞言大喜,但總償還是不想再忐忑下去,因而問道:“平虜侯,老夫問你一句,這雲南附逆士紳和官將,你想如何措置?”
“隻消督師大人發下招安大令,隻誅沙定洲這一首惡首惡,主謀不罪,圍攻楚雄與永昌的土司兵自當土崩崩潰,到時隻要擒殺了沙定洲,滇省逆黨便可一網成擒了!”趙銘道擁戴說道。
趙銘道一句話,倒是讓王應雄傻了眼,趙銘道說道:“我自當是留在昆明籌措雄師所需的糧餉了。”
軍議以後,王應雄滿臉都寫滿了悔怨兩個字,眼看著孫可望阿誰蠢蛋高歡暢興的領著督標兵馬浩浩大蕩的西征,王應大誌裡是拔涼拔涼的,趙銘道如果舉起殺官員殺士紳的刀,他現在連個不本身都不敢說,總之就是悔怨萬分。
“那是得交給朝廷問罪的,依著下官,多少得殺幾個,特彆是那吳兆元,不然我朝法度豈不是淪喪麼?”趙銘道攤開手說道。
王應雄一早晨冇睡著,天亮了還在書房唉聲感喟,他拿不準本身是該溫言相勸,還是該以督師之位彈壓,前者他擔憂冇有,後者他怕趙銘道連本身都砍了,焦心的時候,卻聽到仆人拍門聲,他冇好氣的說道:“乾甚麼,老爺煩著呢。”
這但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王應雄擔憂悔怨了一個早晨,冇想到趙銘道會來這一手,不敢信賴的問道:“趙.......平虜侯,你要走,要分開昆明?”
王應雄更是大笑,心道趙銘道既識大抵又懂衡量,他更要給趙銘道麵子了,說道:“西南軍事,本官一貫仰仗平虜侯,此番西進破敵,還是以平虜侯為主,可望將軍為前鋒如何?”
王應雄看了一眼內裡,天空已經出現魚肚白,竟是已經大亮,他來做甚麼呢?王應雄問:“就他一小我麼?”
趙銘道曉得他要提攜孫可望對於本身,但也無所謂,現在還用得著王應雄,順著他又如何,因而說道:“督師大人,下官覺得孫將軍誌在千裡,智勇兼備,又能屈能伸,可由其領兵,進軍楚雄,與楚雄之兵夾攻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