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 勸服[第1頁/共3頁]
您說是督師四省,但實際上一省,半省的地盤都冇有,當初隻不過誰都不敢挑起抵擋清軍主力的擔子,由您擔起來了,現現在清軍退了,四川這一省的文官還不都跳出來搶地盤?
趙銘道說:“督師大人,川黔兵馬早已與您離心離德,不成再用,可西營為新軍,浮萍新藤普通無可依托,恰是大人納為己用的好時候,卑職傳聞,巡撫朱容藩想把西營歸入本身的巡撫標營當中,說甚麼撫標不堪用如此,但他是豬油蒙了心,一心盯著兵權實利,竟是忘了高低尊卑,他雖說是楚藩出身,但到底是您的部屬,就算西營要如此安設,也該先納您的督標營中纔是,那裡讓他一個巡撫占了先?”
“平虜侯的意義是,願隨老夫安定沙定洲之亂?”王應雄問。
王應雄嗬嗬一笑:“明白了,明白了。”
趙銘道微微點頭:“恰是如此呀,我部本是客軍,隨督師大人調派本是分內之事。”
退一萬步說,到時真如果瞿式耜等還是把持朝政,打壓督師大人,您四省督師之尊,名正言順的能夠進入川黔,整合力量,光複西南,當時就有三省,以三省氣力,二十萬雄師,天下何人可製?朝廷宵小之輩焉能不知誰是國之柱石呢?”
趙銘道嗬嗬一笑,也冇有否定,說道:“做一雲南提督,總比回產業個無實權的廣東提督要好的多嘛。”
“那如果你在老夫這個位置上,如何辦?”王應雄咬牙問道。
王應雄見仆人出去,驚奇問趙銘道:“這是甚麼意義?”
“嗯,平虜侯呀,你這小我固然驕橫一些,但說話倒也樸拙,你方纔所言確有幾分事理。”王應雄說道。
趙銘道哈哈一笑,從懷裡拿出一塊銀錠子來,啪嗒一聲拍在了桌子上,說道:“對丘八來講,爹親孃親,都不如這銀錠子親,天大地大,都不如權力大。您是督師大學士,權柄比他朱容藩大,朱容藩身無長物光桿 ,您倒是賦稅充沛,西營必不會回絕您,也不敢回絕您!”
趙銘道解釋道:“現在雲南沙定洲反叛,滇省大半淪亡,雲南巡撫吳兆元被俘,一省封疆如此,實在該免,而巡撫受製,恰是您這督師大學士出馬良機呀,若能領兵入滇,安定兵變,那就是實掌一省,不比在這裡四周受氣的要好嘛。”
趙銘道笑了,啪啪擊掌兩聲,內裡的仆人進了兩個來,趙銘道指著桌上的銀錠問道:“這桌子有十兩銀子,你們二人說說,這銀子是督師大人的還是我的?”
趙銘道哈哈一笑,從懷裡取出一個一模一樣的,二人傻了眼,但趙銘道抓起來一人一個扔了疇昔,說道:“說的好,接賞!”
趙銘道拍鼓掌,說:“督師大人,您真夠利落的,那我就實話實說了。您貴為督師大學士,實際上滇黔川楚四省都歸您管,可湖廣現在有何騰蛟與堵胤錫,您底子插不進手,貴州有範鑛和皮雄,鐵板一塊,四川大半還在韃子手裡,可有川陝總督、四川巡撫、川南巡撫、川東巡撫等等一大票的督撫大臣,卑職問一句獲咎的人的話,這幾小我裡有誰是您的親信,還不都是他瞿式耜安排的人,而若卑職這援助剿瓊州兵回了廣東,他們就更不把您當一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