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彆樣心思[第1頁/共3頁]
何況,獻賊多年橫行,所餘定然是積大哥賊,戰力刁悍,若能朝廷所用,為將軍所用,豈不是氣力大漲?反過來,若坐視清軍滅了獻賊,你我抗虜,獨木難支呀。”
隻要他有這個心機,那就得仰仗咱,清君側靖國難,靠的但是兵馬呀!”
以是呢,王應雄隻敢旁敲側擊,但隻要旁敲側擊,瞿式耜就必然會說你我的好話,要求王應雄限定我們,乃至撤除我們,可越是這麼說,越是坐實了這衣帶詔是真的。越證明他瞿式耜是逆黨。”朱容藩信心實足,高傲說道。
並且,我瓊州鎮是援剿四川,而獻賊又剛殺了曾英,為四川武人所惡,我們要撫,倒是寒了主軍之心,我們客軍也不好做呀。”
實在這件事對他王應雄來講,也是一條不歸路,不管他如何做,都不會被瞿式耜信賴了,以是就算這件事他發明是假的,也一定戳破,為了不落空權力,或許還想著將錯就錯,真的奪了瞿式耜的權益呢。
朱容藩擺擺手:“不不不,將軍此言差矣,坐山觀虎鬥,那是親者痛仇者快之舉,獻賊雖惡,到底是漢家武裝,在湖廣,朝廷撫大順軍抗清已是成例,這珠玉在前,我們有甚麼不能做的呢,與韃子一起夾攻獻賊,絕非社稷之福呀。
趙銘道見他成心要撫,雖說他也是這般意義,但為了摸索朱容藩,反著說道:“但是上麪人說,清軍已經超出了重慶,與我瓊州鎮把獻賊餘孽異化綦江,進退不得,哪怕坐山觀虎鬥,也能滅得獻賊,到時候又是一件大功績呀。
朱容藩倒是笑了:“問也是白問,因為諸官員隻會說瞿式耜的好處,問的越多,王應雄越是不信。”
而王應雄發函去問各部官員,那些官員又不曉得他的目標,隻要與瞿式耜無仇的,也就不會說他的好話,反倒是因為不明王應雄的真意,隻能穩妥責備,說些讚美之言。讚美的越多,王應雄就會更以為朝政被把持,逆黨在擴大。”
趙銘道這才明白了,王應雄凡是有一點思疑,就隻剩下了兩條路,要麼跟著朱容藩一條道走到黑,要麼獲咎瞿式耜,落得一個解聘奪權的了局,權力的味道實在太甘美了,吃到嘴裡就難吐出來,這一點趙銘道深有體味。
“是是是,將軍說的是,那老夫就脫手籌劃這件事了?”朱容藩見趙銘道鬆口,非常歡暢,問道。
趙銘道想了想說:“可如果王應雄寫信問其他官員呢?”
趙銘道聽他說的頭頭是道,細細考慮也不見有甚麼馬腳,也就應下來,但轉念一想,說道:“可若王應雄一邊對於瞿式耜,一邊給我們拆台呢?”
“本來門子在這裡。”趙銘道內心瞭然了朱容藩的設法,這廝到底是不想為本身所製,寄人籬下,若能招安西軍,便能夠在西軍與瓊州鎮兩方之間捭闔,他這個巡撫倒是實至名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