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二三 航海[第2頁/共5頁]

“對對，旅順口就在金州衛的尖尖上，更尖尖上有座老鐵山，以是那條水道就叫老鐵山川道了。”老範解釋道。

老範頓時明白過來，道：“徐相公，我們這回船多，生手卻少，必定是貼邊從沙門島穿疇昔。您說的海峽，是書上的名字吧？我們這裡喚作‘老鐵山川道’。那條水道真是凶惡，冬夏兩季要麼有霧，要麼大風大浪，等閒不能走。現在固然冇有冬夏時候凶惡，但也是浪高風急。船上都是朱紫，何必犯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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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個港口不大，用作中轉港不敷，但是補給倒是夠了。

“能看私運南貨之利的。是在這裡。”徐元佐敲了敲次遠的杯子。

“好大口氣……”

沈玉君正要反怒，徐元佐手掌虛按：“我們花了大把力量鞭策漕糧海運，為的甚麼？莫非真的隻是為了給朝廷省錢？”

“那邊？”

等該有的都有了，集會天然散了。

“天然是江南各種特產，絲絹棉布。上好的蘇工刺繡……不過這些吧。”沈玉君道。

“你！”

梅勝利道：“那是天然，不然如何曉得人在那裡呢！”

徐元佐要茶水潤了潤喉，道：“運費所得，不過千百金罷了，不值一提。”

有徐元佐推舉，其彆人畢竟曉得該如何不動聲色地鞭策，終究還是請陸舉人當了這個會首。

徐元佐重重搖了點頭，道：“不是我諷刺你，這就是你目光不敷鋒利的原因了，也就跟那幫販子一個水準。”

此議一出，姑蘇人最是主動附議。這些人精那裡會看不出來，那幫上座的鬆江人裡真正肯采取他們的也就隻要徐相公徐元佐了。

隻是會首坐不得首坐，場麵上略嫌難堪。

“你家祖上跟朱清有淵源？”

“唐世兄，前年得蒙廉憲公錯愛，隻是俗務纏身，不能聆聽經驗，實乃徐某心中憾事。若蒙不棄，且請移步過船，恰好與君把酒閒談。”徐元佐臨走前順道聘請唐明誠。

“返來？”

“哦！已經到威海衛了啊。”徐元佐腦中畫了一下圖，這是頓時要過渤海海峽了。

不過才事情兩年時候，就要休這麼久的假，這讓徐元佐有些心中不安。

——在海州的時候，你聽到連雲港才氣明白。現在倒要曉得州府衛所了？

沈玉君眸子微微斜瞟。想了想，道：“對，說穿了就是要拿到漕糧令旗。以是剛纔我們要會商漕額分派。”

“你好歹得問一下衛所州府吧？”徐元佐看得梅勝利一陣慌亂。

其他鬆江人也冇想過跟徐閣故鄉一爭是非。彆說徐閣老還健在，哪怕他不在了，“徐階”兩個字代表了鬆江的高度。

特彆是這個會首更像是吉利物，又冇有事權，拿了實在無用。

徐元佐笑道：“你可曉得我看到那裡？”

“這是南貨北賣，能夠贏利兩倍。那麼返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