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四三 股東責任重(求月票)[第2頁/共3頁]
固然兵是募兵,但是軍官卻仍舊是衛所世襲。要想領兵,必定是世襲的軍官。也就是說,像徐元佐如果想領兵兵戈,而不是去被剝削,那他隻要通過武舉。或者投個好胎。
徐元佐想了想,道:“我這邊最大的缺口隻是人才。”
太祖天子固然對功臣非常殘暴,但是對於那些跟從本身打天下的兵士卻非常虐待。天下土地有一半是歸入衛所,用來養軍。軍戶的前三代人,的確也要兼顧退役和耕作,算是比較辛苦,但是與同期間的民戶――特彆是承擔獎懲性賦稅的蘇鬆民戶而言,絕對是輕鬆的。
洪武元年正月公佈的《大明令》中,有條目可為左證,便是:“民戶(亦)不得詐稱各官甲士貼戶,遁藏差役。”
他道:“國初,我家祖茂才公從龍有功。軍功赫赫,得封蘄春侯。因為與中山王北伐,歿於關中,太祖天子追封蘄國公。國私有三子,宗子鐸公,秉承蘄春侯。後與麗江王(傅友德)征雲南,英年早逝,追封蘄國公,其宗子淵公,襲蘄春侯。後以罪除爵,直到弘治年間,這一支方纔規複了一個千戶。”
“大兄秉政當國,萇生兄鎮守一方,小弟相同有無,為二位兄長之助力,豈不美哉?”徐元佐笑道。
“元佐,你這邊可另有安排需求我們互助的?”徐元春又問道。
康彭祖本身腦筋裡捋得更加詳細,隻是挑了大略道:“軍戶不能分炊,每代隻要一人襲職,以是我曾祖父時候就移居上海縣城,開了個車馬行,又開了牙行,由此發財。固然與金山康、南彙康都是一家,但是闊彆軍中已經三代,要想秉承職位那裡那麼簡樸?”
“一者是在市上尋覓,有才氣出眾的掌櫃、伴計,厚幣卑辭挖些過來。”徐元佐想了想,又道:“隻是這類人可遇不成求,以是還是要從少年培養。我與朱裡陸夫子有約,凡是進學有望的少年,便傳授算術,送我這兒來學習運營。”
康彭祖一愣,心中略起了心機:縱觀國朝才子之詩,我恐怕排不進前十;如果從武將論,作詩比我強的,約莫也就隻要戚南塘(繼光)了吧。
徐元佐微微點頭表示同意,心中卻道:我們這個核心帶領層就是最大的股東,你引入的人越多,那分紅的人也就越多。能儘量壓榨,為何不壓榨一番呢?更何況大明在將來五十年都是絕對克服國,跟著打順風仗就行了――直到五十年後的薩爾滸纔會敗一場,即便當時也輪不到你出征了呀。
徐元佐看出了康彭祖的躊躇,趕緊再進一功:“不但詩才氣勝萇生兄的未幾,恐怕書法上萇生兄也能排進前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