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6章 禁軍與警備軍[第3頁/共5頁]

以是朱翊鈞默許了這個說法，隻是問道：“有甚麼心得了嗎？”

“首要有兩條：一是調劑構造佈局，二是每年都有軍中大比。”

朱翊鈞明白過來，道：“你是說，他們把青壯都擺在朕身邊讓朕看，其他遠一些的處所就儘是些老弱了？”

來到集義殿，此次因為陳矩已經去傳旨去了，朱翊鈞對其他寺人就冇那麼客氣，直截了當讓他們都去殿外候著，然後就和高務實遵循之前讀書時的位置坐好——朱翊鈞當然還是坐主位，但高務實不必遠遠坐鄙人首，而是就坐在他中間，隻是坐席和書案稍稍傾斜擺放，以示“陪讀”之意。

大明朝的宮禁端方就是多，若不交代一下，待會兒就儘是費事，這一點朱翊鈞當然很清楚，是以乾脆提早打號召。

集義殿是文華殿的配殿，當年他倆讀書就是在集義殿，因為主殿偶然候被隆慶用來訪問大臣。

“那戒備軍呢？”

朱翊鈞聽得發笑：“你用得著蹭飯？”

“戒備軍的報酬、設備、練習等，都是安南最好的。”高務實道：“戒備軍不像廂軍一樣甚麼人都收，戒備軍是隻收精乾的。”

朱翊鈞驚奇道：“那如果他們本來是攜家帶口的流民如何辦？你收了他們以後，他們的家小不要了？”

“兵源如何了？”朱翊鈞問道。

高務實道：“現在三大營的兵源根基上有兩類：一是軍戶當中遴選，二是向官方募兵。但實際上這兩大來源都募集不到好兵，如果皇上要臣直白一點說，那就是這兩種兵源真正最後到了三大營的，實在都是廢料。”

這時候他倆都已經起家，朱翊鈞走在前頭，高務實在他身側稍稍掉隊一步。

朱翊鈞俄然一伸手：“讓我猜想看——你不想用勳貴領兵？”

“哦……”朱翊鈞鬆了口氣：“你外任的時候，外頭都這麼想？”

朱翊鈞臉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氣，點頭道：“行，你能和朕照實說，朕很欣喜……那你說說為甚麼這兩大兵源都是廢料。”

“要啊，恰是因為此中很多都是有家小的，以是才更好辦。”高務實笑道：“戒備軍的軍餉充足贍養他們一家長幼了，如果萬一還能撈點軍功，乃至能過得非常不錯。”

朱翊鈞點了點頭表示瞭解，又問：“那安南戒備軍的兵源是哪來的？”

“臣謝皇上信賴。”高務實道：“安南的戒備軍，提及來任務挺多，此中有一條就是臣想借戒備軍來做一次試點。”

高務實道：“前宋將很多流民、亂匪收編為廂軍，再從廂軍中遴選部分精乾者為禁軍，這個思路與戒備軍大略有些近似，但也有分歧的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