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6章 不急[第1頁/共5頁]

聽了李廷機的話，高務實微微點頭，又問：“若非論他們二人的身份，隻當是我大明學子，再假定他們學問也都過得關了……你們覺得此二子將來能做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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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務實又笑道：“我不是責備你，隻是但願你曉得，‘算計過火’不代表算了不該算的，而‘想多了’倒是做無勤奮。這句話，你能夠歸去細思。”

以上便是高務實在次日所上的奏疏的首要內容。明顯，這是一篇救人的疏文，而他所救援的工具，則恰是因為彈劾他而被天子重責的禦史李民質等四人。

葉向高道：“門生覺得額爾德木圖可掌軍，阮福源可入閣。”

“……臣拙愚自守，頗能介潔，自庚辰退隱，門忘我謁，片紙不入，此舉朝縉紳與天下之人所共明知。馬棟身著王謝，幼隨軍中，曆數十戰，素稱果毅，是臣推為遼南參將。其他麻承恩等，皆臣漠南戰時曾所督帥，彼等忠英勇戰，功勞在冊，故臣不遠千裡而調用。

高務實笑了笑，未置可否，又問葉向高與方從哲：“你二人有何觀點？”

“還不急？”劉馨驚奇道：“再等下去，王錫爵可就要抵京了，到時候申時行就有了一個強力幫手，這事兒搞不好還得複興波瀾。”

劉馨更驚奇了：“這件事你還能扯上王錫爵？”

師徒三人在尚書府閒談了將近半天，上午談經論道，用過午餐以後則手談了幾局。李廷機年長且是三鼎甲出身，是以他陪高務實下棋，葉向高則和方從哲對弈。

啟事當然也冇有甚麼彆的，不過是正法紀如此。當然這聖旨固然寫了很長，但估計不是天子全文口述，而是隻講了個意義，再由中書們草擬的。整篇文章寫得駢五儷六，事理講那一大堆，意義卻就一個：不能準卿所請，那四人該下獄的要下獄，該打的要打，該罷的要罷，該降的要降，不然就開了誹謗重臣的壞口兒。

高務實的棋藝稀鬆平常，李廷機卻彷彿精於此道，連下三局都是李廷機勝，成果反倒讓他急出一身汗來。

虛假嗎？當然虛假，可這就是宦海。

“不是我扯上他，是他本身必定會跳出來。”高務實笑了笑：“你就等著看吧。”

高務實便問他們道：“阮福源與額爾德木圖邇來學得如何？”

那一大堆勳貴乃至於戚繼光等人則有分歧，哪怕級彆比高務實低，也隻能派人來，本身是不能來的——人家文官內部衝突，你一個武臣上門安撫？你想乾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