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 三路凱旋（三）瓦剌之劫難[第1頁/共6頁]

劉綎，這位身經百戰的將領，與他在此戰中的得力幫手額爾德木圖並肩站在雪夜中的一處小山丘上，兩人身上都披覆著薄薄的積雪，乃至連戰馬的具裝也被白雪輕覆。兩人的麵前是夜色中飄灑的大雪和遠方瓦剌聯虎帳地中的篝火。

額爾德木圖判定道：“是，教員教過：奇襲當快，越快越好！”

可惜，還是遲了一步。

“好！”

夜幕來臨，雪花紛飛。額爾德木圖親身帶領一支百餘人的精銳馬隊悄悄解纜，深切瓦剌營地周邊停止窺伺。他們謹慎翼翼地避開了大股巡查隊，終究截獲了一支隻要十餘人的小型巡查隊，從而獲得了敵軍的第一手諜報。

瓦剌兵士從睡夢中驚醒，慌亂中拿起兵器抵當，但已經為時已晚。劉綎帶領的馬隊勢如破竹，很快便衝破了瓦剌的第一道防地——這道防地幾近無人戍守。因而劉綎帶領的精銳馬隊輕鬆衝破了實際上來講最難的一關，也就是由拒馬、鹿柴構成的防地。

察哈爾部太師布日哈圖聞訊急來，與我部小戰四場，見不得勝，乃收攏瓦剌殘部退走。我軍此戰斬獲過量，未免喪失，亦退回哈密……此役所獲牛羊戰馬及兵甲虜眾等如何分派，望聖上及閣中諸公早做決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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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承天序，奄有四海，統禦萬邦，恩威並施，夙興夜寐，乃至承平。今有首輔高務實，國度之柱，社稷之基。輔朕多年，功高望重。安南定北，智勇兼施；平倭逐虜，威震四方。清算吏治，廓清玉宇；充分國庫，國富民強。朕之股肱，信之如命。

“諜報精確嗎？”劉綎沉聲問道。

說實話，驀地傳聞西征軍正副提督聯名上奏告急戰報時，彆說其他朝廷官員了，就連高務實都是心中一緊，恐怕是火線出了岔子。

高務實恍然大悟：是了，南疆不算大明本土，我應當用外藩的角度來對待朝廷的態度，而不是站在我本身這個朝臣的態度來對待。

“布日哈圖率軍趕到，全軍籌辦迎戰！”劉綎大聲號令道。他敏捷調劑戰術，號令將士們操縱地形設伏。明軍將士們敏捷行動起來，他們在雪地上發掘圈套、安插絆馬索，又相互勻了勻掌心雷，籌辦給布日哈圖一個迎頭痛擊。

瓦剌兵士在混亂中四散奔逃，他們的旗號早已倒下，盔甲丟棄一地，疆場上隻留下混亂的足跡和血跡。

“絕對精確，瓦剌諸部這些年屢遭我土默特、鄂爾多斯部打擊，氣力大減。按照麵前營帳的範圍，大抵有三萬人馬擺佈——劉總戎，這應當已經是他們在短時候內能堆積起來的全數兵力了。

眾官的表情真是大起大落，剛纔還暗道不妙，恐怕胡亂插話惹元輔不悅。此時一聽才曉得是大大的捷報，頃刻一個個彈冠相慶，一邊慶祝與恭維元輔慧眼識豪傑，一邊開端傳閱那封戰報。待得“目睹為實”以後，個個喜笑容開，再不思疑甚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