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回京[第4頁/共5頁]

他本日也是穿戴劃一，本來的大紅紵絲坐蟒袍跟著前次的封賞再次升格，現在成了“大紅紵絲繡金雲紋坐蟒袍”。之前多次說過，蟒袍的“蟒”實際上極其類龍，現在因為又加上了繡金雲紋，乃至於如果稍遠些看，倒和天子平常所穿的大紅常服幾近辯白不出不同來了。

但高務實之用了一句話便壓服了天子：“當然。皇上，這就比如空口白牙換得真金白銀，皇上怎會思疑他們不經心極力？”

不但如此，這些早點還都是具有江南特性的佳品，而賣力做早點的廚子則是從南京表裡提早雇傭，以免影響皇宮內部的供應。不得不說，這一套做法的確表裡兼顧，殷勤至極，確切當得上一誇。

是日，晨光熹微，南京皇宮內已是一片繁忙氣象。天子此番南幸之旅順利告畢，本日便是出發北返之時。

朱翊鈞叫上高務實，站在龍船的船麵上，望著兩岸的百姓，心中充滿了感慨，對後者道：“日新，你看這些百姓，他們的喝彩既是對朕禦極三十年來功業之承認，又何嘗不是對朕將來施政管理之期盼？朕看著，是既打動，又擔憂呐。”

當然，如果近看，高務實的打扮與天子還是有很多差彆的，比如高務實就必定不會戴冕旒，而是戴著大明朝國公伶仃一檔的“八梁冠”。至於腰間玉帶之類的裝潢物，形製上也都有不同。

得，天子這是偶像承擔越來越重了，一門心機都是莫要傷了顏麵——你那是擔哀傷了朝廷顏麵嗎？清楚就是擔哀傷了你這位萬曆聖君的顏麵嘛。

跟著朱翊鈞的登船，禦舟緩緩駛離船埠，開進早已候命多時的戰艦編隊正中間。跟著批示艦的旗語亮出，浩浩大蕩的大艦隊向著長江對岸的鎮江進發。一時候，江麵上百舸爭流，千帆競發。

南幸數月，鑾駕終究要回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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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務實稍稍一窒，很快答道：“國度既大，災害便在所不免，便是以三皇五帝之德政，也概莫能外。”

思來想去，高務實沉吟道：“這……許是熬煉太少？”他當然完整不肯定，隻是按照朱翊鈞平時的活動範圍公道瞎猜。

“你且說來。”

朕明白你的意義，要讓百姓始終感遭到朝廷的體貼，即便因為各種實際啟事，偶有做得不儘如人意之處，但隻要百姓感覺朝廷已經儘到了最大的儘力，他們也一樣會儘量禁止，不會過分苛責朝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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禦輦由十六匹高大雄駿的烏珠穆沁白馬拉動，每匹馬都披著富麗的錦緞，頸掛金鈴，連法度都被練習得幾近整齊齊截。禦輦前後，是身著光鮮鎧甲的大漢將軍儀仗，他們手持長矛，腰挎寶劍，神情莊嚴，保護著天子最核心範圍內的安然。禦輦兩側，另有手持龍鳳旗、日月旗及各色旗號的儀仗隊，浩繁旗號在晨風中獵獵作響，色采斑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