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9章 原來如此（四更1W1）[第2頁/共3頁]

特彆是，現在這處所說不定還不是莫朝官府在乎的地區，四周隻要些貧苦漁民，而這些漁民對他們這支一看就不是“黎逆海軍”的艦隊，彷彿並冇有甚麼敵意，冇準底子不會向官府陳述。

高珗對於這些河椿的體例，稍稍有些費時，但並不吃力。他隻是在船頭掛錨的位置命人綁上預備的纜繩，另一頭派劃子繫住河椿，然後命令全船張帆，龐大的動能一下子就把夯入河底的木樁給拔了出來。

兩位老闆聽了，趕緊去看，再一打量，公然如此。因為“河椿”是S形擺列著的，大船繞過第一排“河椿”時，因為船體較長，不管如何都必定避不過第二排“河椿”。並且河道不比大海，其水位都是中心深而兩邊淺，眼下又恰好是枯水期，大船如果不走中心水道而繞行兩邊，那麼在某些河段，便能夠有停頓的傷害。

特彆是胡老闆，還彌補了一句：“不對，不是能夠，是必定如此！隻要如許，才氣解釋莫氏的所為！有了這些河椿，固然未見得能攔住那兩條佛郎機戰船，但起碼能夠遲滯它們一些時候。”

李老闆摸著鬍子，道：“那這麼看起來，安南人此舉，可真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了啊。我們可不要忘了，這些東西除了影響他們的劃子以外，他們自家的水軍現在也南下取和黎氏作戰了，待他們返來之時，豈不是也要麵對這些禁止？安南人還真不怕費事！”

“再說了……”胡老闆頓了一頓，彌補道：“海盜本地岸抄掠，本是平常之事，紅河口一帶，倒也不是冇有受過海盜的騷擾的，但是還冇有傳聞過有海盜敢溯紅河而上，一起搶向升龍的？那也未免太放肆了，升龍在平時可也是有莫氏的正規水軍的！難不成那些海盜還想著正麵作戰把莫氏的水軍給挑了？這也太離譜了。”

“你們的觀點都是有事理的。”高珗也一樣皺著眉頭，道：“欽州是我大明的欽州，安南人在欽州就算有細作，也不成能有甚麼六百裡加急、八百裡加急，如果我們出港時，對方細作再傳動靜回安南，陸路方麵不成能這麼快。而海路……欽州是京華的私港，哪條船出港我們不曉得？比來欽州港出海的船隻全數在我們艦隊裡頭，如何能夠告訴升龍方麵？”

高珗望著那些河椿，沉吟半晌，決然搖了點頭，道：“不對，這些‘河椿’，不是拿來對於海盜的！你們看……”

高珗與李老闆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果不其然，真如他說的一樣，這裡的水流因為河椿的乾係而變得非常混亂，正有旋渦已經構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