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5章 文治纔是我的專業[第1頁/共3頁]

山壽原與黎利交好，一意主撫，而對黎利攻城掠寨竟擁兵不去救濟。陳智雖為武將，但“素無將略，憚賊，因借撫以愚中朝，且與方政注，遂頓兵不進，賊益無所忌”。方政有勇無謀，又與陳智互不相容，互不共同，因此屢戰屢敗。乃至黎利權勢坐大，地盤也越占越多。

現在莫玉麟與阮倦把高務實的行動稱之為“欲為黃尚書”，明顯是極高的讚譽。

但當黃福於宣德吮年玄月抵安南境內時，交趾局勢已產生了兵變。宣宗籌辦結束交趾戰役，明軍部分已撤出交趾，交趾大部為黎利所節製，黃福不但已無迴天之力，並且在從交趾退回的途中不幸為黎利的軍隊所俘。

莫玉麟和阮倦提到的“黃尚書”，乃是當年永樂朝時大明的交趾佈政使兼按察使黃福。

高務實本身很清楚，他必定不是來做黃福的，但無妨先操縱一下安南人對黃福的敬佩和記念來做一些文章。

另一將軍柳升則過分輕敵，剛入交趾即中伏身亡。值此危急時候，交趾佈政司按察司官員不得不聯名上奏朝廷，要求黃福再返交趾執掌大權，“交趾布、按上言：尚書黃福，舊在交趾，民氣思之，乞令複至，以慰民望”。

是以在第二日岑淩趕到，雄師進入清化之前，高務實高調的宣佈了此次南征黎鄭二逆，乃是奉天討賊，大明天兵不征一米，不奪一文，“除黎逆鄭逆及附逆之輩賊產”外，大明不會充公安南公眾一文錢、一畝地，同時還將幫忙安南都統司在安南編民籍、降田賦、興黌舍、置新官、修水利、開礦業……

黎利聞之曰：“中國遣官吏治交趾，令大家如黃尚書，我豈得反哉！”遣人馳往保護，饋白金喉根，肩典送出境。至龍州，儘取所遺歸之官。

在黃福和李彬恩威並用之下，黎利等人的兵變也一度被停歇下去。到永樂二十二年仁宗即位派遣黃福之時，黎利已被擊敗並逃到老撾，威脅也曾一度消弭。

黃福此次轉危為安，主如果得力於他在交趾群眾氣中的龐大聲望，連仇敵也對他敬佩至極。並且黃福在存亡關頭，也表示了一個天朝文官凜然不平的時令。他在他殺不成的環境下，對抓獲他的交趾人“斥之，諭以順逆”，而安南賊眾竟然哭著把他送走了。

莫軍的底層兵士對此有些不歡暢，以為鄭氏是其大敵，現在既然潰敗，正要把舊仇好好算一算。但是莫軍高層對此非常同意，莫玉麟與阮倦兩員大將都表示：高公欲為黃尚書，此安南萬世之福。

黃福在交趾18年，被以為“視民如子，勞輯訓傷，每戒郡邑吏修撫字之政。新造之邦，政令條畫，無大小鹹經心焉”。他的行動獲得了安南人的高度獎飾，他也是以遭到交趾各階層的戀慕，臨返國時，“交人扶攜走送，號泣不忍彆”，呈現了萬民空巷，主動送行的場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