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8章 君臣麵談[第1頁/共4頁]

“哦……那這個臨時不去管。”朱翊鈞把話題轉了返來，又道：“朝廷西懷東製，是為了集合力量先打倒蒙古右翼的元廷，現在李成梁固然勝多敗少，可元廷看起來仍然活得好好的，朕甚是不滿，朕總感覺李成梁恐怕不是打不了，而是不肯打得太狠。”

朱翊鈞卻皺起眉頭，道：“但是東製……卻不太順利。”

這題目難度就有點大了，高務實皺眉想了想，才道：“臣見過馬芳，是個老當益壯、摧堅拔銳的悍將，但臣還冇有親目睹過李成梁，不曉得其人如何。”

天子說有事交代臣下去辦，凡是臣下是不該主動問及的，但高務實彷彿不在“凡是”之例，他很天然地點頭，介麵道：“皇上有事儘管叮嚀，臣自當極力。”

高務實皺眉道：“皇上是在思疑李成梁養寇自重？”

“不差，也不算好。”朱翊鈞麵色有些冷，道：“你出去一年，有些事能夠不太清楚，李成梁的戰績是有的，但此中……最多有一半實數。”

朱翊鈞見高務實冇說話，他也值得高務實在某些事上特彆謹慎，冇有明白證據的環境下，很少把話說死，因而便道：“遼東有人上奏，說當時戰死或被俘的遼東軍兵，當有一千五百以上，戰馬喪失靠近兩千。更有甚者，有禦史彈劾說李成梁所報的喪失，恐怕隻要實在喪失的非常之一。”

“不曉得。”朱翊鈞神采更冷了，又哼了一聲，道：“遼東現在到底有多少兵，朕這個天子都搞不清楚，你若要問，隻怕得去問李成梁。”

高務實點頭道：“臣曉得。”

朱翊鈞看著高務實，似笑非笑隧道：“你那京華商社不是往遼東賣香皂麼？朕曉得是交給陽武侯府薛家代理的，但是你知不曉得，薛家把香皂送去遼東以後，底子冇法自行發賣，必須轉給李成梁，才氣在遼東販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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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務實微微蹙眉，問道：“那麼實際喪失是多少？”

高務實嗬嗬一笑：“誇大了些，不過大抵總應當是贏很多，輸得少吧。”

高務實前不久還在擔憂右翼蒙古的權勢會不會式微得太快，現在一看朱翊鈞的意義，對這個環境倒是非常對勁，忍不住內心嘀咕，但不好明說，隻是點了點頭，冇吭聲。

高務實驚奇道：“另有這事兒？臣倒是好久冇存眷過香皂的買賣了……不瞞皇上，臣這邊儘管給各個代理商供貨，最後他們賣得如何樣，臣這邊是不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