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招降納叛(下)[第2頁/共3頁]
曹淦猜疑地看了高務實一眼,有些不敢信賴地問:“放走張璉這事兒,你能給我諱飾疇昔?”彆說曹淦,連劉綎都有些疑神疑鬼的模樣,心中暗道:高公子這話應當隻是隨口一說吧?或者就是先拿話穩住姓曹的,底子冇有真去做這件事的籌算?是了,必是如此。
劉綎驚得麵色大變:“我父親隻是說張璉能夠已經死於亂軍當中,也冇說必定死了啊,如何就蓄意欺君了?”
“家父?”劉綎驚奇道:“此事與家父有甚麼乾係嗎?”
“以是說你們隻合適戰陣對敵。”高務實毫不客氣隧道:“而我就敢說,隻要曹大當家本身此後對此事絕口不提,朝廷上高低下彆說本就不會知情,就算有所耳聞,也不會有任何一小我樂意去究查。”
曹淦嘲笑道:“我遲延了嗎?你說要聽我的故事,我這不是原本來本說給你曉得了?”
高務實小手一揮,大包大攬道:“無妨,我自會幫你們安排好,子綬兄不必憂愁。”
高務實見兩人越說越僵,隻好出言岔開話題:“曹大當家,百裡峽的存亡存亡,現在均繫於中間一念之間,中間遲延越久,百裡峽就越是傷害。”
高務實再加一碼,持續道:“並且,到時候不利的可不但是令尊一小我,比方說俞公,他的費事就更大,因為他上報說的是張璉已被他明正典刑。你想想,如果俄然之間,有人證明張璉竟然跑掉了,俞公會如何?”
“那好吧,我們言歸正傳。”高務實聳了聳肩:“你放走張璉這件事,我能夠想體例給你諱飾疇昔,但你又是如何從江滿清處跑到北地,做起盜賊來的?”
聽完曹淦的話,高務實內心垂垂有了底:此人還是能夠一用的,獨一的費事就是他跟劉綎之間的殺弟之仇了。
高務實本來就是用心嚇他,聞言聳了聳肩:“令尊或許隻是為了給本身的軍功加點彩頭,看起來更標緻些,平常而論自無不成。但是你要曉得,張璉叛逃一事一旦透露,統統相乾人等,一個個都跑不掉任務。這時候大師會如何辦呢?隻會想著把任務往其彆人身上推,而令尊作為主將之一,他本身上奏說了一句張璉或許已經死於亂軍當中,那麼其彆人就會找到推辭任務的機遇,說‘我本來還想詳查的,但劉將軍說他已死,我就冇有多事’——你看,令尊就如許被人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