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昏君如餓虎[第2頁/共5頁]
傅儘忠把額頭緊緊貼在錚亮的青磚空中上,不幸兮兮地說:“回皇上,花殺跑了。”
宋鬱麵無神采,但內心深處已是哀嚎遍野:這都是哪輩子造的孽啊?老子可不成以不乾了,老子要去官!
容翡神采一陣紅一陣白:“你這是甚麼意義?”
宋鬱一張臉被紫紅色疙瘩蓋滿,除了神采鬆動以外,倒也看不出較著的動情跡象,但他冇被疙瘩覆擋住的脖頸和耳根卻已然紅透,口鼻之間的呼吸也越焦炙促。
容翡笑得幸災樂禍,決計進步了幾分音量:“速去太病院,給宋統領拿兩劑上好的壯陽補虛藥來。”
當大內妙手兩年了,每天的事情不是幫天子擦屁股,就是幫天子追男人。現在這二貨天子更加變本加厲,竟然要本身平白無端地進獻本身的明淨之身,進獻工具竟然還是一個男人?!
“是誰?是誰?竟然敢打朕,不要命了!”容翡氣得捶床,“把他給朕抓起來,滿門抄斬!千刀萬剮!”
明顯,宋鬱“不舉”的弊端讓他感覺非常風趣,連方纔被花殺挑起的肝火都消逝了大半。
且不說宋鬱對著一個男人壓根爽不起來,就算半途胡入夜地爽起來了,等爽完了,驅逐宋鬱的恐怕就是一句“把這個膽敢碰朕男寵的人給朕拖出去斬了”。
宮女忙將一麵精美小巧的菱花銅鏡交到容翡手上,容翡攬鏡自照,頓時大怒:“反了反了!這還了得!”
話說白日裡傅儘忠正老誠懇實看管在在寢殿門外,忽見宋鬱戴著烏黑色精鋼麵具排闥而出。
“啊?”
“這……在宮外時臣從不敢擅離職守,隻怕是當日與七殺宮對陣時受的傷至今未好,以是才……”宋鬱答得一臉忠誠。
藥效彷彿過於激烈,還冇等容翡叮嚀,宋鬱已獨自搖搖擺晃地站起家,急不成耐地朝床上被縛住的花殺撲去。
“腫了?!”容翡大驚,“鏡子呢?快拿鏡子過來!”
服從是不可的,會掉腦袋;不服從也是不可的,抗旨不尊也要掉腦袋。
容翡感覺有些奇特,他快步上前,哈腰靠近,正要檢察究竟出了甚麼狀況,俄然一隻手從宋鬱身下伸出,精準而迅疾地點中他百會穴。
半晌的驚奇過後,容翡哈哈大笑起來。
提起七殺宮,容翡神采又沉了下來。
這廂宋鬱跪在地上大要安閒腸子裡千迴百轉,那廂容翡站在床邊肝火沖沖心肝裡一團亂麻。
"跑了?!"容翡瞪大眼睛,一把揪起傅儘忠後衣領,“他如何能跑了呢?!”
這話聽起來就像仆人在催促吃飽喝足好上陣咬人的狗一樣,宋鬱安靜無波的臉終究出現一絲波瀾。
一向沉默以對的花殺此時轉過臉來,一雙清冽瑩然的眼睛看著容翡,那眼神,竟彷彿是在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