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責罰[第1頁/共3頁]
大母看在眼裡,卻置若罔聞,站在那邊等鄭嫗將戒尺拿過來。
“祖母...我......”
她見王弗苓跪在地上抽泣連連,嘴裡還不斷的向大母告饒,那副膽小的模樣讓李氏心疼。
她恨恨的將戒尺往地上一扔:“得,都本事了,一個個的都不把我這個老太婆放在眼裡!今後你們長房的事情我就不管了,阿君今後不成器,你也彆怪我冇提示過你。”
王弗苓點頭:“我就是跟他說了一些事情,並冇有彆的意義。”
她將戒尺漸漸放了下來,衝李氏道:“你到一邊去,阿君交由我來措置。”
李氏吃緊忙忙的出來,恭敬的給大母行了個禮:“婆母,阿君這是犯了甚麼事情?竟讓您動如此大的肝火。”
非論如何,李氏都是保護王弗苓的,但李氏也不能答應王弗苓做事之前不加思考。
大母虛著眼睛看她,如何也不信賴韓驪君回事這麼個笨拙不堪之人。
李氏朝著大母磕了個頭:“如果阿君今後不成器,那也是我這個做母親的職責,決然不會怪到您頭上。”
大母因為活力的原因,顯得很冇有耐煩:“速速給我從實招來!”
大母冷哼一聲,連帶著李氏也訓了起來:“你看看你教出來的好女兒!人還冇嫁出去,竟膽敢私會男人,真是不知廉恥。”
“胡塗!”大母一聲嗬叱:“常日裡看著你機警,怎的在這件事情上如此笨拙?賜婚是至公的意義,你同青岩說了,他豈有不奉告至公的意義?”
她疼得一聲慘叫,王弗苓趕緊拉過她的手,哭哭啼啼的問她疼不疼。
王弗苓這才委曲巴巴的道:“孫女並未奉告祖父,隻是說給了青岩聽,孫女想著他也是當事人,奉告他也無妨,誰知他竟會去說給祖父聽......”
她當然小的李氏的意義,不就是怕她與青岩產生甚麼不當的乾係,就算是有婚約在先,也是不可的。
鄭嫗見大母對李氏動了手,趕緊拉下:“大母千萬使不得,夫人她現在身懷六甲,萬一有個甚麼好歹,您要如何向至公交代?”
“你當然有錯!”大母是越想越氣,本來好好的事情就這麼被攪和了,至公還將她數落一頓,這口氣真是難以下嚥。
大母看不出甚麼端倪,內心一股氣伸展不開:“你奉告青岩且不說了,你二人男未婚女未嫁,八字都還冇用一撇,如何能暗裡訂交如此密切?阿君,你疇前讀的那些詩書莫不是都餵了狗?”
她冇讓王弗苓直接歸去,而是帶著王弗苓去了她的屋裡。
李氏見了驚呼一聲,第二尺下來的時候她將王弗苓攔在懷裡,戒尺不偏不倚的落在了李氏的手背上。
“孫女錯了,求祖母寬恕,求您寬恕。”王弗苓焦心的告饒,一臉的驚駭。
王弗苓那副要急哭了的模樣讓大母更加氣悶,她看了看身邊的鄭嫗:“去取戒尺來,本日必須好好的經驗經驗她,免得她今後不長記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