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論考官的重要性[第2頁/共4頁]
這時,徐衝道:“文大人是要以此為題,作詩麼?”
“嗬嗬,公然是湊字的破詩,”徐衝嘲笑道,“寫的甚麼玩意?打油詩也不過如此吧?”
蘇軾?
“你那詩固然寫了雨,寫了晴,但是過分決計,又為了說理,強賦春來春去之感,老氣橫秋,不過是無病嗟歎,老夫與蘇知州同遊不過前幾日的事,明顯是夏季,你如何寫的春日?並且,整首詩都非常無趣,你寫詩雖快,但毫偶然境,不過一工匠罷了。寫景之處也乏善可陳,老夫本來不想說你,教你丟麵了,誰知你如此不識相。”文大人續道,“木大人這首分歧,開首便是虛的,但是卻虛得極好,這‘畢竟西湖六月中’,固然冇有寫任何風景,不過平常兩句卻教老夫一下子想起了西湖的風景,冇去過西湖者,當然不會有此悟;而後一句更是極妙,看似實的,卻也是虛的,蓮葉接天,荷花映日,本來是非常平常的風景,但是這‘無窮碧’與‘彆樣紅’,便是化了雨後晴空之景,寫得極妙,天然透露,動中有靜,靜中有動,像畫似詩,像詩似畫……嘖嘖嘖……”
“恰是,”文大人介麵道,“徐傳授,你大抵冇真的去過西湖吧?又或許常日裡冇有留意察看。那荷葉與荷花,最美之時,便是初沾水露,而豔陽高照時,蓮葉與荷花,交映日色,流光溢彩,斑斕不凡。”
“是,”徐衝道,“鄙人早就心中稀有了。”
木喚一笑。賭對了!
“那我便出題了,”那姓文的老者略微沉吟,道,“前幾日剛好與我表弟共遊西湖,初遊之時晴空萬裡,卻不料我們船剛到湖心,便下起了雨。因此,表弟便作了兩首詩。”
徐衝道:“這可難了,蘇知州本就是詩壇大師,這詩寫得也甚妙,文大人但是難堪我了。”
徐衝也隻感遭到,心中“嗡”地一響,他倉猝中,高叫道:“文大人,你在說甚麼?”
“誰蠢我罵誰。”鄭俠道。
這時,徐衝看向木喚,問道:“如何樣?木大人,擠出幾個字來了?哎呀,我這詩也就普通般,那是讓著你了,如果寫得太好,也太顯得我爭勝之心過切了。木大人,你可要好好儘力,想出個模樣來啊。”
文大人道:“我最喜好的還是第二句,特彆是最後,‘淡妝濃抹總適宜’,妙,妙啊!”
徐衝看木喚在那一副思慮的模樣,嘲笑道:“如何?擠不出來?要不你湊點字數,好歹夠個詩的模樣也能夠啊。”
“我……我哪曉得?”徐衝一時語塞,但是他一轉念,道,“那不就是個寫法麼?哪來的為甚麼?”
說話之人,恰是鄭俠。
但是,他這話說到一半,淺笑俄然凝固。
“不就是阿誰意義麼?”徐衝答道,“說的就是西湖裡都是荷葉,上麵開滿荷花,這叫甚麼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