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回 散流言雁門解重圍，說讖語刑房誘口供[第2頁/共4頁]

隋煬帝命宇文述傳旨調查李氏謀反之人，裴蘊便列舉了李淵、李渾二人。宇文述一聽，感覺皇上如此忌諱“李”姓之人，那就必須查查，對裴蘊說道：“既然這二人在朝中擔負要職，不如就調查一番。”

隋煬帝楊廣好久不聞兒歌，此時聽得，倍感甜美，便翻開車簾，遠遠張望。俄然瞥見一個老太太，走出寒窯，攆走了幾個小孩。隋煬帝在車攆閒來無事，便拿起筆墨，提條記下這首兒歌，已解路途沉悶。

宇文述接了讖語大案，可不像裴蘊謹小慎微，一接辦此案，傳下號令，緝拿成國公李渾、以及李渾的侄兒匠作監李敏。

虞世基道：“看不慣皇上的人多了，我們就和蘇威一樣，一言不發，裝聾作啞，保個繁華吧。”二人隻能一起慨歎，對隋煬帝已是無計可施。

不過兩日，公然始畢可汗聽了傳聞，找來處羅。問道：“昨日軍中傳聞，漠北鐵勒馬隊，南下草原。今早義成公主也傳來消消，鐵勒馬隊南下。”

宇文述言道：“這刑房當中，酷刑峻法，打死白打。你這孩子也是宮中厚養，何必自討苦吃？”

始畢可汗一想也有事理，擔憂草原後院起火，便讓處羅傳令，撤出雁門郡，回兵草原，抵抗鐵勒部。楊廣被圍雁門，也就不戰而解，真可謂：

“啊？”隋煬帝聞聽，氣得兩眼發直，蕭皇後趕快勸道：“童言無忌，陛下不成太在乎。”

宇文述道：“旨意已經下了，並且是有兒歌讖語，此乃皇上心中大忌，依老夫看，皇上是寧肯托其有，不會信其無。”

始畢言道：“此次圍住楊廣，機遇千載難逢，機不成失，失不再來。”

隋煬帝忍不住苦悶至極，一頭擁進蕭皇後懷中，破涕痛哭。蕭皇後隻得又是好生安撫：“臣妾傳聞李淵，征募兵馬，昨晚大敗郭子和，光複雁門要地。”

到了次日，宇文述先審李敏之妻娥英，不在公堂，偏選刑房。幾盞蠟燭照明，牆壁之上血跡淋漓，各式刑具擺放一側。暗淡刑房，可駭陰沉，這娥英自幼發展在宮廷，那裡見過這般步地，早已嚇得半死。

蕭皇後見隋煬帝表情懊喪，便近前安撫：“勝負乃兵家常事，陛下何必耿耿於懷？”

實在裴蘊打內心就不肯接這個案子，唐國公李淵和成國公李渾都是關中人士，又都出身顯赫，裴蘊濕江東派的大臣，向來井水不犯河水。宇文述扯出來的爛攤子，天然裴蘊不會至心共同。

宇文述道：“兒歌可寄意天下大事，皇上記的地這首兒歌，前幾日臣也傳聞了。”

裴蘊說道：“李渾是成國公，李淵是唐國公，這兩小我是想查就能查的事情麼？”

“朕定要搜遍天下‘李’姓中人，看看究竟是誰想得天下。”隋煬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