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孃舅,明日外甥還要去太學,先生明日找我考查課程。後日可否?”
“你明日真的要去太學?”
從楊祭酒的屋子裡走出來,楊思訓顯得有點晃閒逛悠的,神采變得有些慘白,額頭還模糊約約有些汗跡。在屋子裡看不出來,出來了賀蘭敏之倒是真的感遭到了,本身說出的話到底給了他多大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