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三章 恰如黃河之水天上來(一)[第1頁/共4頁]
木姓官員不依了,他亢聲道:“趙大人,你說如許的話就有些欺心了。”
聽到這二人的群情,孫應奎麵色一沉,對趙鑒說:“大人,這兩個白癡實在不象話。身為朝廷命官,不好生保持考場規律,反去看孫淡的塗鴉,我必上折槍彈劾他們。”
正在這個時候,一條人影衝了出去。
何如薄倖錦衣郎,比翼連枝當日願。”
當然,做副主考也的確是一件值得光榮的事情。
等閒變卻故交心,卻道故交心易變。”
“或許吧……”
同孫淡一樣,孫應奎也感覺考場裡的時候實在難混,他提起筆想再寫些甚麼,可心中一思考,卻不曉得如何落筆。
趙鑒更是大皺其眉。
可兒家便是高官,又是前輩,孫應奎也不好說甚麼。
他隻能訥訥地捲起那片文章,也懶得給趙鑒看,順手就扔進了廢紙簍裡,籌辦等下叫人拿去燒了。
趙鑒哼了一聲,旋即淡淡道:“靡靡之音,不堪入耳。”
孫應奎聞言也隻能苦笑了,孫淡那一首詩和一首詞,已經不讓唐人宋儒,如許的句子,平常讀書人一輩子都寫不出一句。你趙尚書一開口就是十來篇幅,這不是開打趣嗎?
趙尚書不滿地看了他一眼。
“人生若隻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
“孫淡剛寫完一首詞,也冇停,在持續寫彆的東西。李大人捨不得走,讓我先過來報信。”木姓官員答覆道:“孫淡寫的是一首詞,絕,真是絕了,不讓前人,比肩柳永。”
“不過,提及這個孫靜遠來還真有些才調,不得不讓人佩服啊!”孫應奎走到長案之前,提起筆在紙上“唰唰!”地寫了起來,一邊寫一邊念:“上九,鴻漸於陸,其羽可用為儀,吉。”安寧胡氏改“陸”為“逵”,朱子從之,謂合韻,非也。
趙鑒悄悄一笑:“這類老學究一樣的筆墨,讀上幾十年書,任何人都能寫上幾句,也不見有甚出奇之處。孫淡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舉人,傳聞年方十八,竟然企圖著作,也不怕出忽略惹人笑話?”
孫應奎提起筆:“我記錄一下,你持續。”
“那就好,還不快去。”趙尚書揮了揮手。
趙鑒淡淡道:“你二人身為朝廷命官,緣何如此沉不住氣,成甚麼體統?”
一口饃咀嚼得久了,也冇有味道了。
孫應奎冇發明趙尚書的不滿,倉猝問:“孫淡寫的甚麼?對了,李大人呢?”
“不必然是文章,像他這類文才風騷的士子,論、述、賦也顯不出他的手腕。我估計不是詩就是詞。”
趙鑒淡淡道:“不過是一句‘微輕風簇浪,散作滿湖星’罷了。對了,另有那首甚麼‘火樹銀花不夜天’,戔戔兩篇也看不出他的水準。孫淡這個名流的名頭,我看有誇大的成分,當不得真。”前次順天府鄉試,孫淡和畢雲、黃錦他們就弄出了那麼大變亂。時候,孫鶴年他們被殺頭,一同給殺被貶被肅除功名的人不知犯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