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如火如荼[第4頁/共4頁]

費無病哂然嘲笑：“王宮侍衛儘是我的親信，誰肯聽你這老匹夫叫喊？”

陳明聲音比他更大，唾沫星子噴了他一臉：“老夫活了七十有六啦，早就活夠啦！我死不要緊，卻不能眼睜睜看著我陳氏子孫都給你費氏兄弟陪葬！來人，來人啊！給我拿下這個楚國的混帳東西。”

陳明顫巍巍地走疇昔，一把拔下插在費無病胸口的刀子，噴出的鮮血濺紅了他衰老的手和潔白麻衣的大袖，陳明直起腰來，瞪著那些軍人，大聲厲喝道：“爾等食我陳國米栗，穿我陳人所織衣物，為何卻不儘忠我陳氏之君？現在吳國雄師就在城外，隻消他們進犯城來，爾等乃至家中長幼皆不能保全姓命。國君已決意遞降書順表，投降吳國，爾等是要跟隨國君，還是要跟隨這拜彆不遠的費無病？”

“你放開我！”陳明用力一掙，鬚髮飛揚，如癡如狂：“國君，與其做這馳名無實的國君，整曰受這小人逼迫，不如就此投了吳國，老夫這雙老眼固然昏花，可內心透著亮兒呢，我看那吳王部下人才濟濟，其誌甚大，投到吳國去做一公侯，賽過在這小小的宛丘城裡受人擺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