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4心悸的情歌對唱[第1頁/共4頁]

獲獎成果宣佈即將結束，我正欲鬆口氣，俄然伍愛國宣佈一個讓我非常不測的成果。

王季平麵有得色，接著取出金耳環，細心地扣進石榴的耳朵上。

究竟上不消我多想，八個部分經理為第十名至第三名頌發了獎金，副總經理為銀嗓子頒了獎。最後王季平下台，拿了兩疊鈔票。伍愛國把我推下台。

一千元？就這麼一首歌值一千元？那但是我一個多月的人為啊？我的歌真的唱得那麼好，令媛一曲？我把目光投向石榴，石榴倒是看著王季平笑，魅惑的笑！

我頭痛欲裂，倒在床上，用被單罩住了頭。淚汩汩地流出來。我的風心不象我的表麵那麼剛烈，骨子裡我是個脆弱的人，這與我的儲存環境或許有很大的乾係。

我的思路飛越了時空。王季平和石榴持續在唱，但一句歌詞我也冇聽出來，我的心如同擺在砧板上，被人細細地切割。耳裡隻要喝采聲和驟雨般的掌聲。

一樣是耐久不息的掌聲。石榴拿這個金嗓子獎，看來是眾望所歸。

“現在請王總經理為金嗓子獎獲得者石榴石總助頌獎！”

石榴的唱腔瀰漫著濃濃的情素，是不是她被歌的內涵所傳染？

王季平舉著麥克風，圍著石榴轉，也是舞步輕移。霎那間我都明白了，王季平帶石榴出入過舞場！難怪大劉說偶然早晨他們出去幾個鐘頭，不是公事，是文娛消遣。

“你是言不由衷吧？”

王季平冇理睬世人驚羨的目光，轉到石榴麵前，他把木匣子放在肅立的伍愛國手上，小手指勾起項鍊，然後雙手撐開項鍊，做出人們始料不及的行動。

我苦笑道：“甚麼不對？石榴能獲大獎，我們應當為她歡暢纔是。”

又聽到張勝響遏行雲的喝采聲。我卻蒼茫了，甚麼時候設立這個特彆的獎項啊？

我耳裡嗡嗡作響，麵前迷朦起來。彷彿回到大同鎮阿誰月夜，石榴在大樟樹下綽約的風韻。

待人群稍稍溫馨下來，王季平把木匣子翻開，微微傾著，燈光下，木匣子裡閃動著金黃色的光影。不錯，都看得清楚，一條巨大的金項鍊指來粗細，金戒指鑲著紅鑽，金耳環雀卵普通大小。王季平繞場一匝，這回冇有喝采聲，卻都妒忌地瞪著眼。再不識貨的人，也明白這副金金飾代價不菲，恐怕萬元都不止。

“石總助真是太標緻了，的確就是仙女！”

我不曉得他要我如何做。拿了錢，在人們戀慕的目光裡，我冇有鎮靜的感受，冷靜地從背景走下去。

石榴，我的石榴，你是我的，你夢中的人是我對不對，你說呀！

“夢裡夢裡見過你，甜美笑很多甜美；是你，是你，夢見的就是你。”

這時伍愛國端著本子走到台前。當王季平和石榴即興演唱時，伍愛國和羅小為及李清，已把終究的成果統計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