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最後的請求[第2頁/共4頁]

小陳和我是鄰縣，都是窮山溝裡的人，這個究竟不假。

“有嗎？但是有的男人看不上啊。”

“年紀悄悄的，就想回家享用，不掙錢哪？”

“春生哥，你並不討厭我？”

我寬衣上床，小陳當即貼上來。她的身子既暖和又柔嫩。在我懷裡扭動。我撫著她光滑的臉，輕聲道：“你想好了，不會悔怨吧？”

這類有點文不對題的話讓我有些難堪，我低頭喝了口紅豆湯。店老闆放了很多的糖，甜得有點膩人，不過味道很醇美。

“該你的，總會是你的。人哪，首要還是要緣份。“

小陳鎮靜地直點頭，拿了辭職表很輕巧地出了門。

管她是甚麼要求，這臨走人的話說得我心顫。就是毒藥，我也要喝上一口。

小陳的聲音蚊蠅一樣小：“過了年就二十了。我們故鄉二十歲的女孩子多數訂了親或者出嫁了。”

小陳昂首看了看店裡，門邊的兩個門客已走了，店老闆靠在收銀台前打盹。

“這是甚麼話！”

我把辭職表撕了一張給小陳，溫言道：“你不要忙著填它，好好想一想吧。今晚如有空，我請你吃夜宵。”

“想吃點甚麼？”

小陳的聲音雖小，但清楚帶著哭音。我的心顫抖一下，握著小陳的手用了力。

我猜到小陳能夠是這類要求，但現在小陳親口說出來，我還是有點震驚。

小陳迷離著眼，口裡漸漸地咀嚼，是咀嚼綠豆湯的味道，還是在記念那一刻？

小陳掙了一下我握住的手，嗔道：“我隻要這個要求，你還要我先說出來？”

小陳叉開手，扭捏著身子，跳起的士高的跳舞。她一邊扭動一邊向我招手。這光鮮的色采，令我的熱血江潮一樣湧動。我再也按捺不住，快步上前，一把抱住小陳。我們扭動著無韻律的舞姿，小陳溫熱的身子不住地挑逗得我氣促胸悶。我心底的**火山一樣發作，低吼一聲，把小陳攔腰抱起，丟在床上。

早晨小陳早早地等在廠門外，看到我走向保安室，小陳就快步跑開。我有些好笑，何桂花真會順服人哪，這麼快把小陳馴得如許靈巧可兒。

很快店老闆把冒著熱氣的糖水端上來。我嗬著紅豆湯的熱氣，側麵輕聲問道：“辭職的事想好了冇有？”

“但是，你總要對他有所體味嘛。“

小陳很快拿了房門的鑰匙，對勁地在我麵前晃晃。拉著我進了房。

店老闆跟過來，奉承地笑。小陳要了綠豆湯，我要一碗紅豆湯。

我再也躲避不了，緩緩點頭：“好，我承諾。“

“我等，一年不轉頭，兩年，兩年不轉頭，三年五年。”

小陳臉上的絕望終究越來越較著，長歎一聲。

“你冇有甚麼對不起我的，我們之間互不虧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