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張勝給我一拳[第2頁/共4頁]

實在細細想來，我們甚麼都是，甚麼也都不是。

張勝這話有所指，看到張勝餓狼似的目光，我俄然有點心虛。莫非他指的是我？

張勝昂首看看屋裡。門是敞開的，但兩個女人的身影卻不在。張勝伸手把我拉到院子裡偏僻處，小聲道：“兄弟，有句話我不曉得當問不當問？”

殷素梅伸開雙臂，橫身擋在我麵前，吃緊地說：“勝弟，你錯怪生弟了。“

張勝瞪著我嘲笑一聲：“有人更狼心狗肺，早忘了彆人對他的好！“

我伸手擋住她，緩慢地穿好衣服，下床後對殷素梅說：“我去買早點，你好好歇息吧。明天我也服侍你一次。“

“算了，進屋去吧。但願你得償所願，石榴妹子能迷途知返。”

這是我內心的話。張勝一愣，看我滿臉的樸拙，俄然伸手抓向我的肩胛。劉桂花又是一聲尖叫。殷素梅嘻嘻一笑，攬著劉桂花的腰說：“你瞎操心，勝弟現在不是狼，是羊了。”

張勝歎了口氣，感慨地說：“石榴妹子真是太傻了，她如何冇有預感明天？我和桂花現在也有很多的存款，你呢，想必更多，如果加上她，你們兩人也算小有積儲。苦日子熬疇昔了，好日子不就來了嗎？”

“如何才一個月不見，素梅姐瘦得這麼短長？”

殷素梅和劉桂花會心腸笑，拉動手進了屋。

這話如何說呢，我隻當殷素梅是姐姐，*之事，隻是一時髦趣，你情我願。我們之間並無商定。

本來劉桂花看到張勝凶神惡煞的神采，心慌地跑進屋，喊殷素梅快出來。殷素梅正心境不寧，聽到劉桂花的喊叫忙跑過來。兩人纔出門，便看到張勝的拳頭擊上我的肩膀。

“大哥，想問你就問吧。”

張勝見殷素梅寒著臉，秀眉倒豎，微微一怔，立住了身形。

我臉上一熱。我和殷素梅的不倫之情，張勝和劉桂花一目瞭然，不須躲避。

張勝的臉上終究雨後初霽，嘿嘿一笑：“甚麼話，我們是兄弟。”

但願如此。我感激地衝張勝笑笑：“大哥，感謝你的體貼。”

張勝說著聲音都有點哽咽，我才曉得殷素梅在鬼門關上走了一遭。難怪昨晚她說能夠今後再也見不到我了，這不是危言聳聽。

劉桂花撲上去用腦袋頂著張勝，氣惱地嚷道：“張勝，你瘋了是不是？你才象瘋狗！”

張勝俄然嘿嘿一笑：“如果有女孩子追你如何辦？”

他們二人如何了？張勝表情不好，不能拿劉桂花撒氣啊。

張勝側臉瞪了劉桂花一眼，喝道：“素梅姐都要餓昏了，還不快送出來？“

張勝打了個嗨聲，望著我欲言又止。

是啊，我們是曾經同甘苦共磨難的好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