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懺悔嗎?
李穎伸脫手指,戳著祥祥的額頭,忿忿的教誨著。
話說,祥祥這臭小子,他是不是傻啊?是不是傻啊?!如何人家說甚麼,他就傻乎乎的信甚麼呢?他上輩子的十八年,到底是如何活的?該不會是除了邪術,就隻要邪術了吧?春秋都活到狗肚子裡去了,一點心眼都冇有長啊!
“打動是妖怪,你知不曉得?!”李穎恨恨的瞪著祥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