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進門[第2頁/共2頁]

李嫂麵朝著我娓娓道來這院裡的詳細的環境，張伯在邊上低頭不語，偶爾昂首望向我同李嫂，神采溫和。有大戶的端方卻不教條。看得出，這兩個長輩人善心又好，實在也不是我識人麵相，隻是這個期間的天下，人與人之間並不那麼龐大罷了。

“我是李嫂，這是張伯，今後有甚麼事情你叮嚀便是，我們隻此一個小院，處所不大不小，你的房間在小少爺邊上，我和張伯在側麵的偏房，小廚房在那邊的角落……”

“爹、娘……”忍不住我也哽嚥了。

現在冰冷的茅舍、一對證樸的農家佳耦，我此生最靠近的親人，他們臉上的不捨，留下的淚水，暖和著我的滿身，勾畫了我平生都冇法健忘的一幕。

從裡到外的紅色衣袍，都是極新的，是王柱趕到百裡外的縣城購置的，該是花了很多銀子。冇想到，第一次一身新衣，便是我嫁人的日子。攙扶我的是張氏，本日她的穿戴更權貴氣，讓我有種錯覺，貌似是她的嫁娶而並非我的。中間的村民未幾，都道著賀，圖個喜慶湊個熱烈罷了。

李嫂和張伯又一驚奇，相視一望，神采中有不解，隨後是點頭讚成，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