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書重笑道:“不消驚奇,我此人冇啥彆的長處,就是皮厚,就這點小刺是刺不破我的手的。這些差未幾了吧,夠你歸去交差了。”
一個芳華美少女,唱著歌輕巧的走來,錢書重一眼認出,這就是阿誰河洛門的畫眉。人生無處不相逢,冇想到她也到這裡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