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傳來一聲扣問將我的思路打斷,我擦了擦額頭的盜汗,清了清嗓子問:“大哥,那邊來了多少人?”
聽了這話我安下心來,心想這批步隊不是我們。不過又一想,我們才逃出來冇幾天,如何考古隊的人就過來了?是不是有人流露了風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