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樓台會[第1頁/共3頁]

而此話一出，葉家本家那一桌上俄然響起了幾個少年的打鬨聲，葉文遠朝著孫輩們望去：“敬軒，你們在說甚麼？”

古玄之搖了點頭輕聲說不消，隨後說了聲他有點事情要先走就徑直分開了包廂。

瞿靈素心頭忽地一跳，又聽那人持續道：“我想你，三餐茶飯無滋味。”

席散後，李建德要去聽越劇，瞿靈素和古玄之天然也陪著他一起。

“我想你，神思昏昏寢食廢。”

財產嗎？這個動機幾近剛一升起就被鄔瑤直接反對，從古玄之周身的打扮來講，還是是樸實無華的，若真為了繁華繁華又怎會甘心身披粗衣麻布。

“我聽的懂。”她悄悄地說，冇看他。

瞿靈素不愛聽戲，那些委宛淒慘的唱詞聽得她難免得有些睏乏，也冇細心去聽內容是甚麼，隻能從台上對戲的兩人的戲服和手裡戲摺子上列出的劇目模糊認出唱的是梁祝裡的樓台會。

“這說得也不無事理，那你們方纔笑甚麼？”葉文遠抬手捋了捋鬍子。

她的目光在古玄之玄色的外套和瞿靈素月紅色的旗袍上交來回回地打量，越看越感覺，他們就是她在花圃裡見到的那兩道身影。

很久，似是一聲感喟。

“爺爺，我們笑的是背後的東西，在這張殘頁背後不曉得是誰寫了一首詩。寫的是，日月長相望，宛轉不離心。見君行坐處，一似火燒身。”葉敬軒搶答道。

直到這齣戲也唱至序幕，白素貞與許仙儘釋前嫌，再度和好如初。而這時，古玄之卻俄然站了起來，他定定地盯著瞿靈素，瞿靈素也下認識抬頭看他。

包廂裡再度規複了最後的沉默，台上的戲唱到了序幕，謝幕後又換了一折新的白蛇傳裡的斷橋。

台上的越劇咿咿呀呀地唱著，古玄之坐在瞿靈素身邊，眉眼低垂著，讓人看不清他的神采。

鄔瑤又想起了許陽輝說的那些話，目光不自發地在會場裡掃來掃去，搜尋著古玄之的身影。終究，前排的餐桌旁找到了和李家人坐在一起的青年，他冇看台上的爺爺，反而是低頭盯動手機一動也不動。

梁祝二人在台上推來送往，倒是引得瞿靈素望了疇昔。下一刻，在高亢纏綿的唱腔和吹拉彈唱的樂器聲裡，她忽地聽到了身邊傳來的降落男聲。

親情嗎？可他的親生父母皆已歸天，古華和南華觀其他的弟子比葉家人更像是他的家人。

李建德看著他的背影挑了挑眉，眼底浮出幾分切磋和思考，但不知又想到了甚麼兀自笑了起來。

白蛇傳是典範的京劇曲目，換上了越劇的調調倒也有幾分別緻風趣，李建德目不轉睛地盯著戲台上，餘光瞥見一旁的瞿靈素神采怏怏，忍不住皺了皺眉：“你如何了？不舒暢？”

鄔瑤和顧硯止自花圃返來很默契地冇有再提宋飛揚的事，很快，陸無相也找返來同他們彙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