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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裡有地暖，赤腳走在上頭都不會冷，脫掉衣服和領巾，隻剩下一件薄弱的長袖針織衫。說實在的，自向來了德國，顧婭就不曉得秋褲為何物。

實在帶著一隻狗跑並不累，題目是參賽的一共有五隻，三隻公的，兩隻母的。狗一向在變，就是她穩定，跑到背麵，她腿都軟了好麼！感受不是她在遛狗，而是狗在溜她。

“我試了，但是它們彷彿不賣我的賬。”

“是啊。我還和他一起跑過。”究竟上，是被他追上了好幾次。不過，歸正尼爾斯也不會去問他，以是這牛她冇壓力地篤定吹。

其次，參賽的狗要顛末洗吹剪三步調的打理，這好瞭解，就像歌星下台凹外型，能不做髮型麼？

一圈練下來，狗越跑越鎮靜，顧婭倒是快歇菜了。

臭狗，你出來，我包管不把你做成狗肉火鍋。

“就是如許，很好，彆停下。”

顧婭壓在尼爾斯身上，已經夠難堪的了，正掙紮著想起家，誰知，後腦勺不知被哪隻缺德的汪星人用爪子重重地踩了一腳。踩完後，那隻狗以美好的姿勢，從她頭頂一躍而過。她一昂首，就瞥見兩隻憂桑的蛋蛋，在麵前閒逛……哎呦，節操又掉了。

接下來，就是賽狗站立和跑步的姿勢，前兩項是比錢，這一項是比水準，相對來講難度高很多。站著的時候，狗必須舉頭挺胸，四肢翻開，得站得像一頭雄獅似的威武雄渾；跑起來的時候，它還是得舉頭挺胸，小跑的姿式像盛裝舞步中的馬匹一樣文雅；不管是跑還是站，尾巴都不能垂下來，必須得搭在背脊上。賽場上，它不能坐、不能吠、不能開小差、不能玩耍、不能抖毛，重視力高度集合在仆人手上，等候下一步指令。

佩特拉接待好客人，又取出狗零食，三隻看電視的狗終究有了反應，搖了搖尾巴，湊頭疇昔舔她的手。將零食均勻分派後，她和順地摸了摸它們的腦袋，那種感受就像是在撫摩她兒子。

她點頭。

佩特拉問，“練習得還順利嗎？”

過了一會兒，尼爾斯乾完活出去了。他拍掉身上的雪，脫掉大衣掛好，又將院子裡的狗趕出去。洗完手後出來，瞥見顧婭在沙發前坐著，腳步一轉，便走了過來。

見她走神，他伸手打了個響指，拉回她的思路，問，“哈羅，你在想甚麼呢？有冇有聽我說？”

“是……嗎？”

聞聲動靜，扳談聲當即停止了，三雙眼睛不約而同地轉了過來。

大師說了幾句比賽的事，便將話題岔開了。尼爾斯平時很少回家，隻要過年的時候，一家人才團聚，以是和父母有很多話說。提到事情的事、另有親戚的事，顧婭不體味，插不進嘴，不免有些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