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第1頁/共3頁]
“祖父就當真覺得我會在乎?換做你是我,但是會一口應下?”
“我能夠用一件事同你互換。”
當年在開封時曲文海都已是鮮少回田氏的院子,更不要說進京後,若不是田氏在府中放肆了太多年,怕是就這麼冇臉都要讓她束縛不住下人。
曲清言的反問也是讓曲文海微微一滯,他竟是也從冇去想過依著曲清言的性子到底會想要些甚麼。
曲文海的身子向來結實,在開封時因著存了追求的心機,他自過了四十歲就極其重視保養,這些年即便是到了夏季裡都鮮少會著涼,像是本日這般病倒臥床不起這還是這些年來頭一遭。
曲清言這幾點倒是都要占全了。
曲文海吹鬍子瞪眼,很想嘴硬的來上一句:有種你就去啊!
“四弟。”
“祖父但是還記得你當日是如何坐上禮部尚書一名的?又但是還記得你是如何同顧恩陽顧大人攀上乾係的?
曲清言的話格外直白,直白的讓曲文海麵上都帶出幾分尷尬。
“祖父覺得我想要甚麼?”
“祖父覺得的禮法,覺得的統統統統在我看來十足都是狗屁,非論何事支出就當有回報,如果……嗬嗬嗬,”她視野在曲文海的身上掃過,“就該當及時止損。”
人微言輕又如何,君子報仇尚且十年不晚,隻要讓她抓到機遇!
她身為女子的奧妙若不是被他一再的不同對待逼得狠了,她怕是也不會透暴露來。
這個題目倒是有些難住曲清言了,她還真冇想過要從曲文海身上獲得甚麼。
他神采陰沉間目光已是如夏季的北風般砭骨,“你到底想要如何?”
本來正眼都不看你一眼的人現在能慎重的同你結兩姓之好,你覺得又是憑甚麼?”
他這一病,全府都被轟動,曲清言到了北望齋時,田氏、柳氏、陳氏、秦氏,另有曲清聞、曲清希全數擠了過來。
他當然……記得本身是如何坐在禮部尚書之位的,可就算同她有關又如何,她身為家中小輩理應為了這個家鞠躬儘瘁。
曲文海這三個字幾近是咬著牙吐出來,隻曲清言一撩視線,俄然打了個哈欠:“夜深了,祖父明日還要上朝,早些歸去安息吧。”
曲清言好笑的挑眉,順手已是又將書冊拾起:“不知。”
內心憋了口氣就隻想等著明日在顧恩陽麵前扳回一城,曲文海那裡肯如此歸去。
可自從他們祖孫二人撕破臉,曲清言暗裡裡竟是對他再無半點尊敬,這的確是要氣死他。
這算甚麼?
他靜坐在那邊,心頭的肝火褪去俄然就變得格外安靜。
她的眼神刀子般一刀一刀的刮在曲文海的身上,讓他莫名的有些心驚,恍忽中都覺得本身頭上的主紗帽頓時就要不保。
成果現在就如同老天爺聽到了他的心生普通,直直的推著事情一點點的朝著他最怕的一麵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