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玉流殤38┇偷取依蘭潛入香[第1頁/共2頁]

此中一個宮女道：“那首曲子是樂工剛作的新曲，也不知如何的，一下就傳開了。奴婢們也不曉得它叫甚麼名字。”

驀地，窗外宮女們一陣嬉笑和吟唱傳入耳際，她獵奇地撐起半個身子，側耳聆聽，並問鳳棲梧：“你聞聲了麼？”

隻見那樂工從袖中取出兩張紙低頭呈上：“詞和譜我都帶來了，請公主過目。”

“那你是如何獲得這詞的？”幽夢猜疑看他。

她起家走去，倚窗俯視那群宮女：“你們給我出去！”

另一宮女說：“奴婢們都是口口相傳，未曾見過那詞……”

“是。”

鳳棲梧望著幽夢沉默聽樂工回想的模樣，從她眼底看到一絲模糊的憂愁。

樂工和宮女們退去後，幽夢轉眸將詞遞去：“棲梧，你來看看這詞，有甚麼奇特的處所冇有？”

“詞呢？是唱甚麼的？”

流觴洲太子寢居，杜鵑往香爐裡投入一小勺本不該存在於香猜中的東西，闔上蓋，轉頭透過簾幔，朝幾案前自斟自飲的幽寂望去，心底油然嚴峻起來，垂垂回想――

幽夢如有所思，說道：“去將那位樂工請來。”

“你就是樂工？”幽夢打量著麵前的年青男人，“傳聞你有支新曲，流行了整座甘泉宮？本公主是好樂律之人，以是也想拜讀一下。”

等她歸去今後，她便擇下了依蘭花的花芯，將它們研磨成細碎的粉末，然後它就成了燃香裡最奧秘的一味輔料。

幽夢先大略看了樂譜，確是首動聽的小調，再翻頁而去，看到詞作時她眼神一凜：“這詞是你寫的？”

“諾。”

淩晨時她在花圃趁那宮女不在，便將隨身帶來的手絹鋪在地上，折了幾朵那黃綠色的六瓣花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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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地，宮女們便恭恭敬敬站在她麵前了。

樂工說得繪聲繪色，彷彿這是上天的旨意，挽救了他乾枯的靈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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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夢莫名心境不寧：“好了，你先下去吧，詞留下。”

她起家轉回，粉飾惶恐地笑笑：“哦，我隨便逛逛，看到這花開得好特彆，我未曾見過，就忍不住多看了兩眼……這是甚麼花呀？”

“這是依蘭，不是你該碰的。”宮女目光從她臉上清冷掠過，將一個芬芳的小花籃遞上，“你要的茉莉我給你摘好了，拿著吧。”

“你如何在這裡？”還記得她剛把絹包藏入袖兜，那宮女尋覓而來，“不是讓你在園外等著麼？”

“聞聲了。”他笑說，“是丫頭們在唱歌。”

“我問你們，剛纔你們唱的那首曲子叫甚麼？”幽夢問道。

“呃不，我隻是和著詞給它譜了曲子。”樂工倉猝解釋。

“說來也奇特，那日我坐在湖心亭中，正為編作新曲而憂愁，這時一陣風將它吹到了我的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