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5 替我殺了她，報仇！[第3頁/共4頁]

“那你是甚麼意義？”赤雁抬眼。看到白寧一臉寂靜和當真。

“傳聞府裡新來了個柳妃。”走在路上，白寧問道。顧青山心繫在打傷赤雁的人身上，對白寧的問話冇多思直接點了個頭。

白寧盯著她看了會，眸色深沉。很久才訥訥問道：“疼嗎？”

“柳妃全名叫甚麼？”

顧青山早在伍小六開口的刹時架著白寧跳下圍牆，見白寧目光呆愣，神情恍忽，不由得蹙了蹙眉，又架著他一起發揮輕功回到赤雁的水月居。

顧青山哽住了。白寧卻把他的沉默當作不曉得，鼓動道：“我們一起去北苑看看吧。”

“太子/黨的人公然心狠手辣。”診完脈，白寧取出一隻小瓷瓶，倒了顆藥丸出來，“你先吃了這個。”

上陽城之戰，白寧得知他二叔白祥的屍身被吊掛在城樓上時，那是顧青山第一次見到夙來蕭灑如風又奸刁如狐的白寧失態。那日，白寧瘋了一樣地要闖出虎帳，是王爺命底下數位大將把他打暈了搬回營帳，醒來後看到白祥的屍首，他甚麼話也冇說，隻溫馨替他二叔清算好衣衫，親身火化。

“……”

顧青山卻想著白寧醉倒前說的話：“白老頭那麼剛強要麵子，他如何……如何能去得這麼不麵子！”

“那又如何？”北苑柳妃一事，赤雁比白寧返來得早，恰逢柳妃搬家那晚，天然也有傳聞。

白寧聳了聳肩。赤雁也悄悄點頭，說：“不曉得。比來一年太子府收羅了很多能人異士，動靜隱蔽的很。我隻曉得阿誰打傷我的人內力不再你我之下，與王爺或許還在伯仲之間。”

赤雁說道：“我隻賣力幫手你取帳本。”

“那萬一王爺在呢？”顧青山不斷念。

“赤雁，你先彆走。”

言下之意，現在帳本已經順利取回，接下來的事與她無關。

在凝重的氛圍中，白寧給赤雁施好了針，並叮嚀她多多歇息，然後拉著顧青山一道分開。

赤雁麵色沉重地點點頭。

“我說阿誰柳妃啊！”白寧誇大道，“你見過她冇？她跟死去的那位有幾成類似？”

“求我。”赤雁回身，雙手抱在胸前，好以整暇地看著他。

那本賬冊上詳細記錄了太子.黨高低私相授受的來去賬目，是他們貪汙敗北的罪證。一本賬冊，連累甚廣，就連景弘的太子之位也必將難以保全。一旦暴光出來，必將會震驚朝野。

赤雁說：“你手底下不有王爺給的親兵麼？”

但是，究竟卻幾乎驚得白寧跌下牆頭，幸虧有顧青山在身邊，扶了他一把。那從關門而出走進天井的女子警戒地四周張望，最後一眼揚起看向牆頭，可不就是素珊？

白寧揚眉果斷道：“有帳本在，王爺今晚隻會宿在肅英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