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腿上的傷,並不像是磕的碰的,反倒是極似重物砸傷,模糊猜到甚麼,蘇晚深吸口氣站起家來,“你等我一下。”
“娘!”
終究,二人還是住進了那婦人的家裡。
聽了赫連清絕的話,那婦人又細細打量了二人一回,仍舊躊躇了下,這才道:“你們且等等,我去問問我家男人。”